第(2/3)页 随着绵长的伴奏,楚枳的演唱结束,走下舞台。 《喀秋莎》不是民谣,而是一首带着政治任务的歌曲。 但在地球,从前苏联到毛熊国依旧流行,足以证明歌曲本身深深的get到了毛子的审美,其他国家的人喜不喜欢已经不重要。 何况演帝兽演唱的版本,只强不弱。 “啪啪啪啪——”坐第一排的组委会主席阿历克赛,以及十几位毛子歌唱家第一时间起身鼓掌。 “我听到了伏特加的味道,那仿佛有酒精在口腔的弹舌,弹到我了我心中,我喜欢这首开幕歌曲。” “代替喀秋莎写下的一封情书,不止是爱情,还有国家战争,我不该反对让这个华夏歌唱家当主嘉宾。” “如果不是他告诉我,这首歌是二十一世纪的原创,我会认为《喀秋莎》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歌曲,难以想象。” “苹果树与梨树绽放,这句歌词只有我国人才会有所感触。” 毛子歌唱家边鼓掌边赞美,掌声没有当初楚枳唱《歌剧2》那么大,甚至感受也没那么震撼,但相比一众本地观众,毛子歌唱家却更喜欢。 “中俄建交75周年庆祝,枳先生必须成为表演嘉宾。”阿历克赛在心中斩钉截铁地想。 建交75周年是三年后了,公元2024年,说一句上次中俄建交70年纪念大会在莫斯科大剧院举行,中俄两国的一把手都在……想想那玩意是什么场合。 所邀请的歌唱家哪個不是德高望重之辈,显然阿历克赛说这话有点上头,但他作为俄文化部对外文化交流局的局长,即便是学术型领导,对此事还真不能说是吹牛。 比如在三年后他对中方说,“希望纪念会有楚枳老师出现”,想想看中方负责这块的领导人会不会同意。 其他国家的嘉宾属于慢半拍的鼓掌,他们没有毛子对歌曲的特殊感情,所以单纯从歌曲技巧和感情来判断。 “这首歌还不错——” “不对……似乎还挺好听。” “歌曲好不好听另说,这楚枳的唱歌技巧和赋予歌曲的感情,是国际级。” “歌曲具有磅礴基调,又具备爱情的悲伤,平衡音的运用达到一个他这个年龄不该具有的地步。” 森德斯特林对《喀秋莎》的听后感如上,一开始没觉得多好听,掌声也是随着人群礼貌鼓掌,简短的两分半钟歌曲结束,仔细咀嚼似乎又不错。 克拉拉玛也说:“楚枳先生的高音如钢琴悦耳,但对歌曲赋予感情也很擅长。” “不单是擅长,歌词只是很简单的几句话,但能把简单的歌词处理得感情细腻又磅礴,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放一起,现场演却一点瑕疵也没有,高音天才这样的称呼,对楚枳先生来说还是太片面。”帕西法尔说道。 “是太片面。”森德斯特林点头,他先前认为缺少高音会没什么看点,刚才的表演很好的给了他一个颠覆。 森德斯特林说道:“我有个想法,邀请楚枳先生去吉尔德霍尔学院讲一堂课。” “很不错,最好能让楚枳先生讲讲自己的经验和技巧。”帕西法尔点头。 “楚枳先生应当还不到二十五岁,这个年龄有当下的演唱水准,除了先天的天赋,一定有后天的培养,是可以让学生多学习楚枳先生的作息。”克拉拉玛女士很赞同。 学生:“首先我没有得罪你们任何人……” 坐第三排的华夏声乐嘉宾又是另一幅光景。 “郁夏强多了。”马旌直接拉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