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刘正樘的无头尸体倒在第二十道台阶处,随着玉皇天衣袍一挥,砰的一声巨响,尸体重重的甩向众臣身前,这也彻底惊醒了在场的所有人。 此时此刻,他们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身处皇城之中,最强的那个人永远只会是玉皇天。 他们不是忽略了对方可以运用人道功德之力,甚至玉皇天使用起来的次数格外频繁。 凡是于朝堂上众臣吵作一团时,玉皇天就会凭借人道功德加持的威压强制让众人安静下来。 其实这种行为,在一些大臣看来更是不具备君主威严的表现。 因为一个合格的雄主,当遇到这个情况时,只是一个眼神扫过去,就没有人敢在小声嘀咕一句,而玉皇天却每次都是依仗外力手段。 这或许也给了一些臣子产生一种错觉,所谓的人道功德之力能够做的就是一个大禁言术,也是于表层最后维持住玉氏皇族颜面的手段。 若是刘正樘早早正视于人道功德加持下的玉皇天有多么可怕,他就不会蠢到在这皇城之中,吵嚷着要废了昏君。 这只能说,一直以来玉皇天给众人的印象太过友善,也更应该说是懦弱。 他从来不会对任何人动气,即便是在朝堂上被臣子正面反驳,也不觉得失了颜面,而偏偏到了这个时候,都是玉皇天这个作为君主的人,率先退让。 一步让,步步让,也是因此,他对五大上柱国的许诺,对方并没有怀疑。 或者其心底根本不相信,玉皇天这种人敢当着他们的面,画了大饼不给吃。 而此刻,看着那具于脖颈处还在涓涓流血的无头尸体,众臣只觉得他们好像从来就没有认清过玉皇天的本性。 以往放在朝堂上,那些看似懦弱的行为,其实只是因为玉皇天的不在意。 他没心思治理这个将其困作囚牢的国度,也不关心手下那些臣子为了那点儿权利去斤斤计较互相扯皮。 也是他的这种心态,亦或说是一场顺势而为,让众臣从心底对玉皇天行事性格的刻画,就出现了大偏移的误判。 同时,也造就了一位上柱国的死亡。 当然,这只是开始。 “韩貂寺。”玉皇天的声音传出,与以往语调没什么不同,可再次听到这个声音之时,祭祀台下的众臣下意识都低下了头,背脊微微弯曲,而不是和每次早朝一般。 甚至敢于仰起头,正面直视对方的面容。 而听到玉皇天在传唤自己时,新上任的西厂督主·韩貂寺,表现的更为恭敬。 他几步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道: “臣在。” “作为上柱国,敢当众谋杀朕,并喊出要废了朕,你认为该如何处置?” “剥皮抽骨,九族当诛,再将其尸首尽数悬挂于城外,用来震慑宵小之辈!” 这话让在场众臣面色动容,特别是同为上柱国的其他三人,他们有意开口驳回韩貂寺这如此惨无人道的建议,但也是在他们将要抬起头的瞬间。 隐约感觉到盘旋在天空的五爪金龙,那双已经变得愈发赤红的龙瞳,正死死的盯着他们。 同时,武者的第六感在疯狂预警! 急速颤动的心跳声,昭示着他们已经踩住悬崖之上的钢丝线,这一刻有着一丝异动,必然将沉落深渊,万劫不复! 而站在李太轲身后的六位阁老,此时也觉得这个处置过了。 他们精修文道,也必须遵循踏上这条路的本心和坚守,甚至为了在短期内,换取足够强大的力量,更是以问心誓言来约束自己的行为! 所以在如此轻易就要铲除一个上柱国家族,这于情于理于法都不合适。 可就在他们将要开口之际,李太轲先一步站出来说道: “此等叛逆,应当九族尽除!” “嗯,若有哪位爱卿在眼睁睁看着刘正樘行如此叛逆之事,还要为其说情,那朕在传位之前,就不得不先将这皇城之天清扫的干净一些了。” 玉皇天的这句话已经定了性,即便有所坚守的六阁老也只能闭紧了嘴巴,因为在此之前,他们的誓言约束中,最重要的一条是忠君! 以往面对表现懦弱的玉皇天时,这一条可以灵活运用,但眼睁睁看着对方遭到刺杀,还要将规矩搬出来为叛逆说情,对方若是就此打上不忠的标签,其修行之路将会徒增巨大坎坷。 而原本在法度中,并未明确叛逆要屠灭九族这一条,如今却没有一个臣子站出来反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