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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退下吧。”

    白霁身后的侍女以及周围侍卫道了声“是”后离开，慕尖尖刚提步，就被叫住。

    “本殿又没叫你走，着什么急呢？”少年声音清朗，可此时却像是恶魔的低吟，“过来。”

    慕尖尖咬唇走到白霁身边低头。

    “本殿很好奇，你昨晚是怎么在黑牢活下来的。”白霁的食指敲击在一旁的玉桌上，“有真气的人都尚且活不过一夜，况且你还没有。”

    她就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慕尖尖轻轻道，“我……我不知道，我就在里面睡了一觉，就……醒来时也没发生什么。”

    她必须得保持无知，这样对白霁来说，也就有探究利用价值，若是直接说出原因，怕是金钩和命一起没。

    “你在黑牢没见到什么人吗？”

    慕尖尖抬头与双眼狭长的少年对视，莫名撒了个谎，“没有。”

    白霁若有所思地点头，倒符合那人的性子。

    “你昨日的行为可是死罪，但你若完成本殿给你的任务，不仅可以饶你不死，本殿还可给你一个机会。”

    少年的白指拾起颗葡萄，放进红唇齿间咬下。

    “什么任务？”

    “本殿要你在黑牢，获得那人的信任。”白霁又拾起一个葡萄，抬手放在粉衣女子的嘴边，“你知道那人是谁。”

    慕尖尖扫过嘴边的葡萄，机会是什么不言而喻。

    她轻轻一笑，并没有吃下葡萄，而是又将葡萄取下后剥皮放到白霁嘴边，“好的，殿下。”

    慕尖尖深知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力，脑中想起湖底宫殿的环境，她紧接着问道，“那我可以提一些条件吗？”

    ——

    “殿下，帝后如此宠爱您，厌弃那人，您根本无需派人监视……”一个老人缓缓从身后的宫室中走出。

    白霁看着被人牵引走过来的白虎，目光顿在它嘴旁白毛上的鲜红血迹上，缓缓笑了，“文老，没有真气进黑牢还毫发无伤，唯一的可能性便是那人动手脚保护了她。”

    动心？喜欢？有意算计？

    不管是哪个理由令他那可怜的弟弟出手，他都很感兴趣。

    所以在听到暖芽是受瑶铃蛊惑来他面前唱歌跳舞，白霁特意命人叫过来，一是见见瑶铃的不同之处，二是把她做安插在那人身边的棋子。

    白霁很有自信，没有人会拒绝他这个条件，况且还是之前一直爱慕他的女人。

    他不是很清高，觉得一切都入不了眼不屑一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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