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因为他们心中还存有侥幸,幻想着收购宝钞的布夷或许是有什么其他事情耽搁,才延误了交易之期。” 李云棠一手搭上了小皇帝外侧的肩膀,四指有节奏地一起一落,轻轻拍着天子玉肩,抚慰她的同时,嘴上又解释道: 若是在事情尚未尘埃落定之前,他们就自乱了阵脚争相抛售,那宝钞的价格,可就形同山崩之势,非人力所能改变的了; 为了维持心中仅剩一丝的希望之火,等来在我们看来、已经不可能再出现的布夷,这帮权贵们只能自欺欺人;就算有什么动作,也只敢暗地里做,不能明目张胆; 如此一来,其效率必然大打折扣,而想要发现警跸南衙,更无异于痴人说梦。” 李云棠觉得,现在囤积宝钞的一干权贵,倒是跟后世股市上被套牢的韭菜一般;他们现在的愿望,就是布列提人立刻出现,宣布继续收购宝钞。 这一愿望,如同股民们祈祷着大盘不要跌一样。 至于割肉离场,权贵们就是想割,也找不到接盘侠;没人有那么多钱,更没人知道是个火坑,还会继续往里跳。 而小皇帝像是被说服了,不再提出异议,但她的嘴巴却没闲着,嘟着两片薄唇,轻快地朝李云棠脖子间吐出热气,一口接一口,像是玩了起来。 感觉到脖颈间的润痒之感快到阈值,李云棠也不再“任人宰割”了,伸出另一只手,探到了小皇帝下颚处—— 他的食指与无名指上下轻颤,柔缓地挠向天子的下颌肉,一捋一抚之间,指尖纵享柔滑。 而小皇帝则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就弹起了身子坐直,双手一把推开眼前之人,嘴上则压低声音斥道: “云棠挠朕作甚!” “莺莺也知道痒啊,刚刚你动嘴的时候,我可是忍了好久的痒。” 李云棠倒是一点没觉得自己理亏,不但唤起了刚刚给皇帝起的“小名”,还指出来是她先动的手。 眼见小皇帝小嘴一撅背过身子,一副并不买账的样子,李云棠收起戏谑,转移开了话题: “皇爷,回京之后,还需要您在大庭广众之下,演一出戏。” “什么意思?”小皇帝并未生气,很快回过头来,嘴上也回了话,“朕不明白要演什么戏?” 李云棠并未直接答复,而是反过来问了一句:“皇爷想想,这宝钞之局,应该谁受的损失最大?” 小皇帝被这问题问地一愣,她怎么知道谁损失最大? 李云棠轻轻点了点小皇帝身前,提醒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权贵们眼里,皇爷是亏银子亏地最多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