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穿成龙套后我被男主的主子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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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宛旭松手放了他,肖宛超站起身来揉了揉被捏痛的关节,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肖宛荷看了眼他离去的影子,回过头来和肖宛旭道:“二哥向来放浪形骸,可今日大哥怎的也如此莽撞,还好祖母和母亲尚未瞧见。”
肖宛旭一边理着起了褶皱的衣衫,一边愤怒又无奈的道:“这个畜牲,竟要调戏钟家五小姐,好在我方才发现了,若是被世子看到了,可要如何是好。”
肖宛荷眼神渐渐落寞下去,半天才道:“世子与她……”开了个头,却又说不下去了。
肖宛旭也发现了自己的失言,一时感慨,上前两步伸手握在她肩头:“荷儿,你值得更好的。”
肖宛荷苦笑:“有雪凝那样光芒四射的在那里,我其实从未妄想过自己得以陪伴在世子身边。
只是我不懂,她凭什么,我怎么想都不能参透这其中的道理。”
肖宛旭叹了口气,这个话题怎么说怎么错,只能安抚的又拍了拍她,道:“别想太多了,走吧,别让祖母和母亲等着了。”
——
钟将军这日去上了朝还没回来,夫人王氏和妾室施氏听闻孩子们从徐城回来,早早的在门口候着了。
几人一下马车,王氏和施氏便奔向了自己的几个孩子嘘寒问暖。
钟紫蕾是最后一个下来的,王夫人先前便觉得几个孩子的神情有些不对劲,这会儿看到她下来,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被人打得肿得不成模样的女儿,还没反应过来,钟紫蕾已经一扑到母亲怀里痛哭出声。
“这个杀千刀的钟紫茜和钟瑜,还是那肖家的刑婆子,她们合起伙来害我!她们都要害我!娘亲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王夫人心疼的搂住女儿,眼神狼戾的在钟紫茜和钟瑜身上一扫,还没发问,钟紫桦和钟紫蔓便不约而同的悄悄拉了她,钟紫桦小声道:“娘亲,我们回主院说吧。”
钟紫蕾却不肯,嚎啕大哭的泣不成声,王夫人后面也听不清她说的是些什么,便道:“走吧,先都回去。”
王夫人带着儿女回了主院,钟紫蕾大哭过后也累了,被带了下去敷消肿药。
钟紫桦将这些天的事一一都说了,也包括那天晚上的。
王夫人的脸色越听越黑,没想到女儿闯出这样个大祸来,手都有些抖了,勉强执了杯饮了口茶,这才又慌又愁的道:“这、要是老爷因此被贬了官,我们钟家可要如何是好啊?”
钟紫桦也叹了口气,道:“贬官现下应是不会,只是肖太尉对父亲的印象从此以后便是差的不能再差了,父亲现在跟随的梁大人本就是肖太尉手下的人,现下肯定也会随着太尉大人厌弃父亲,父亲的官场之路只怕从此便难了……”
王夫人伸手抹了两下眼泪,道:“我的蕾儿可怎么办啊,这以后,以后哪家的好公子愿意娶一个有偷盗之名的女子为正妻啊……”
钟紫桦懊恼的道:“娘亲你还有空操心这些,一个女子的婚事算什么,我们钟家的前程都快没了。”
钟紫蔓看看天色,道:“父亲早朝便要回来了,娘亲,咱们还是先想想怎么面对他吧。”
王夫人一阵头晕目眩,好一会儿才好了些,朝着贴身的嬷嬷道:“去把蕾儿叫过来。”
钟紫蕾这会儿哭也哭过了,又上过了药,脸上舒服了很多,一进来便扑在王夫人怀里,恨道:“母亲,你听我与你讲,庶出那几个是如何仗势欺人陷害于我的!”
王夫人看也没看她,抬头朝着钟紫桦和钟紫蔓道:“你们都先回房吧。”
两人起身各自出去了,钟紫蔓走到王夫人身边,还是有些不放心,朝着母亲道:“娘亲,待会不论蕾姐姐怎么说,这事儿……您可千万不要怪到瑜姐姐头上啊,这从头到尾我和桦哥哥都在边上看的清楚,这事……不怪她。”
钟紫蕾闻言,一个转身满脸惊奇的盯着她,道:“蔓儿你怎么还向着外人?
你姐姐我都被害成这样的,还不怪她?”
钟紫蔓还想再言,王夫人却摆着手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屋里的人都净了,王夫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女儿,道:“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你哥哥和妹妹都告诉我了。”
钟紫蕾拉着母亲的胳膊,嗔道:“母亲你可要给我做主啊,女儿可挨了三十个巴掌,那两个小贱人必须得挨上六十个才行!”
王夫人满面冰霜,伸手一把扯下她的手,气道:“你自己惹下的祸事,怪得了别人吗?”
钟紫蕾没想到王夫人不相信她的清白,将身子扭到了一边,愤愤的道:“就是她们和那个刑婆子合手害的我,怎么连母亲你都不信?
我根本没收到过什么帕子,那明明是我自己捡的!”
王夫人双目圆睁,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心中气她的不争气,狠狠的闭了眼道:“还真是你!”
钟紫蕾眼神灰溜溜的,撅了嘴,嗫嚅道:“我……我就是看不惯钟紫茜狐媚,她总是拿眼神勾搭世子!那天我恰好捡到了那方帕子,我看蔓儿的和我自己的都在,便只能是她的了,就想着,想着……
我哪能想到,这东西莫名其妙的跑到钟瑜那去了,这本来应是在她那找到了东西,又在了祠堂找到了她的帕子,人脏俱获,万无一失的……”
王夫人无奈的瞪了女儿一眼,训道:“你这个傻的,那小蹄子应是一早发现了多了这么个东西,猜到了有人陷害,便放到了钟瑜那去。
可钟瑜的帕子好好的在家里放着,即便当时没有刑婆子跳出来指证你,这事到了京城也是不难分辨的。”
“那她回了家,还不是凭由我们处置?
把她帕子一烧,便无从对证了。”
王夫人伸手在她脑门上使力一点,道:“现下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这罪名在徐城时便已经坐实了,现在有没有帕子有什么分别。
只是我想不明白,这肖家的下人为何要帮着钟瑜呢?”
“也许她们一早勾结好了的!”
王夫人思虑着,摇摇头:“这应是不会的,肖家是什么样的人家,钟瑜一个借住几天的庶女,和她勾结也没什么好处,再说钟瑜起先也不知道你会有这一出。”
钟紫蕾泄了气,哀怨的道:“娘亲,现下可怎么办啊,要不我去和父亲说,手钏本来是放在钟紫茜那儿的,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她也有份!”
“不可!这事儿现下不仅是你自己遭殃,还连累了你父亲,你若一口应下是你做的,你父亲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钟紫蕾难得的有些胆怯,缩着头道:“这……会吗,父亲他待我一个宽仁……”
“那是你平日犯的小错无伤大雅,都是些后院里的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你如今害的是他的前程,是我们整个钟家的未来!
唉,你且记着,一会你父亲回来了,记着平时钟紫茜那模样了吗,不准顶嘴反驳,也不要说怪这个怪那个的,就坚持不是你做的,柔顺着服软哀求,你父亲才会心软。”
王夫人又细细的嘱咐了几句,便听外面有人来报,钟将军已经下朝回来了。
施氏这边拉着钟紫茜进了屋,母女二人细细的唠了许久,除了钟紫茜作茧自缚险些被肖宛超的事,她尽数说与了母亲听。
施氏听罢斥道:“虽说瑜儿自小不是和你一处长大的,但好歹是你亲姐姐,你害她有什么好处?”
钟紫茜一脸不以为然的道:“当时的情状那般着急,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可放那手钏了啊,离的最近的就是她的房间。
何况我也没想到事情这般严重。”
施氏握着手帕的手一摆,道:“摆了,就这样吧,好在也没出什么事。
只是我听你这些话,世子他对你……”
钟紫茜一脸无所谓的道:“嗯,现下确是无意的。
不过女儿也不打算再做争取了,徐城一行,前前后后的许多事情已经令我看的明白,他既对我无意,便是强求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施氏本就不赞成她将心思放到世子的身上,这会儿终于放了心,伸手拉着她道:“你能这般想便好了,娘正要同你说呢,宫时的贞妃前些时候殁了,说是病死的,可也没听说她得过什么病。
那可是和皇帝青梅竹马的情分,如今不也是这般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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