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她虽然不是男人,却也知道那一种忍受的辛苦。 感受着他对待自己的一切,似乎终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咬了咬薄唇。 而后慢慢地自他的身上滑落,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藏身在床榻之下的阴影中。 苏北怔然地望着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倒吸了一口气。 “嘶——” 轻轻地摸着她的雪白的发丝,也知道她的为难: “不用这样的......” 单无澜却是仰起头,望着苏北,檀口半张,能看得见其中整齐的贝齿。 “师兄,你是我的夫君啊。” 这个夫君两字拉得很长。 ...... 午时的阳光明晃晃地,一点一点的下坠着。 若是在这个时间段单无阙突然闯进来,应该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至少在苏北的脑海中已经构思出了无数个场面。 比如那个呆毛女,瞪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开口道: “师兄,妹妹在做什么啊?” 或者是小脸涨得通红,走上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来一句,师兄我也要...... 感受着单无澜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苏北连忙是甩了甩脑袋,将稀里糊涂乱七八糟的想法完全抛掷脑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她这才平静了许多。 只不过,苏北一边享受着她的温柔,一侧的耳朵支愣了起来,心虚的打听着窗外的林林总总。 哪怕是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他的汗毛倒立,不由自主地摸着单无澜的一头白发。 许久之后—— 苏北将大手伸到了单无澜的腰间,而后慢慢滑到了腋下,将她重新的抱在了怀中。 单无澜擦拭着唇角,那清冷的眸子中带着不忍直视的羞涩,宛若寒冬中的腊梅冰雪消融: “我去找无阙......” 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身上起来,被强有力的胳臂拦住,身体又是一软,摊在了他的怀中。 苏北并没有去调戏她,而是轻轻地撩起了她的裙衫,一直到大腿处。 露出了纤细白皙的小腿,光洁的宛若白玉一般,只是膝盖上的那两处淤青却是这般的刺眼,格外的惹人注目。 阳光明晃晃地倒影进来,透过了竹子窗栅栏,影射着光影阑珊。 时间真的过的挺久的,她的大病初愈,方才一定是忍着自己的不适吧。 大手放在了她光滑的膝盖处,感受着那般的细腻,一抹灵气闪过,淤青慢慢地消失...... “以后不舒服可不要强忍着。” 摸着她的脸颊,眸子中分外的怜惜。 单无澜低着脑袋,没有去看他,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清醒着的时候,为他做这种事。 不过方才的羞涩同不适却是都消失了,心中只剩下了淡淡的甜蜜。 苏北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望着窗外的景色,一切都是暖洋洋的模样。 突然心神一动开口道: “想不想骑马?” 初春时节踏青,这是一件快乐的事。 单无澜的眸子却是一闪,摇了摇头,声音还有些小: “不要,单无阙看到了就不好了......” 苏北的表情有些古怪。 自己说的是真的马,这个女人联想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说的是真的骑马。” “......” 单无澜知晓自己会错了意,轻咳了一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 于是,在苏北的鼓动下,她不在抗拒。 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传了出来,两人穿戴整齐,苏北搀扶着单无澜便是走出了房间。 寻到了圣地弟子,虽说对苏北提出的要求有些二丈摸不到头脑,但还是为二人寻来了一匹高头大马。 怕单无澜觉得坐起来难受,还特意的垫了几层棉被放在马鞍上。 难得今日的空闲,苏北将单无澜抱起,放在身前,环绕着她的蛮腰纤柔,鼻尖萦绕着香气。 就这样迎着暖风,马儿打着鼻鸣,一路便是沿着乌城的东侧方向走去。 那边据说野花嫩柳遍地,最适合游玩踏青,恢复身心了...... 软玉温香在怀,若是心无杂念,绝对是天生圣人。 即便是刚刚得到过片刻的贤者时刻,也是在一瞬间便是点燃了苏北的熊熊火焰。 单无澜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得到苏北的变化,脸颊红润,不由得将身子向前趴着,尽量避免同他接触,微微抬起了自己的(......)。 却没有想到被苏北一用力揽住了她的腰肢,她又坐回了原处。 白发在风中漂浮着,同苏北的长发交织在一起,看着她雪白修长的玉颈,苏北轻轻地吻了上去。 “师兄......别。” 这是在外面,即便是周围没有什么人,但毕竟是光天化日之下,她的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苏北却是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所求,怀中的女子同自己的关系越发的亲近了。 只要尝的那么一小口,就能让人彻底化作饕餮,不罢休。 单无澜的胸口处起伏不定,身躯越发地显得丰盈,转过头,看向苏北,红霞爬满了脸颊: “师兄,别这样......还在外面。” “在屋内......可以......” “......” 那一双清冷的眸子早已经变得迷离,不在副云海仙子的模样。 高头大马飞快地行驶着,已经逐渐地跑出了乌城的地界,眼前的景色变换着,越发的葱绿。 在这春风吹拂中,江面上船只交织,江岸两侧的杨柳依依,草长莺飞。 如此景象,这正是苏北想象中的江南。 怀中的女子温软的像是一方水,苏北并不否认自己的肤浅,对于她,他的确是动心了。 而且最初并不是因为别的,就只是因为她的容貌,一个女子能美到这个地步,至于她的身份,腹中锦绣也就无关紧要了。 双手放开了马上的缰绳,任由它自己跑动,而后大手抓住她,低头便是封住了单无澜的朱唇,将她所有未曾说完的话语变成了一阵不知道是什么的呜咽。 左手轻轻地(......),婆娑着(......),延申...... ......变幻出了任意的形状。 明媚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点点光斑,落在女子华美衣裙和绝美容颜。 寂静的草长之间,唯有鸟鸣山间泉水叮咚,能够打破这沉寂的就唯有那嗒嗒马蹄声。 一声声从远至近,又从近至远。 苏北放过了她的红唇,而后便是朝着下侧,吻上她白皙的脖颈。 修长雪白的脖颈早已经被他种出了草莓,单无澜‘嘤咛’了一声,伸出纤纤玉手挡住了嘴唇,咬住了食指。 脚上的绣鞋却是不知道何时已经被苏北脱下,踩在了苏北的双足之上。 汗水浸湿了她的紫衫长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