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徽帝倒是发过怒,曾下令彻查,下面的人却迟迟不能结案。 可见这件事牵连甚广。 别说这次只是五车粮草,若追溯往昔,还不知道那些人昧着良心贪污下了多少银子。 就算查出来,徽帝也得忌惮一二。 “粮草一事涉及甚广,陛下近些年痴迷长生之道,疏于政务,朝中多方势力蠢蠢欲动,结党营私。谁能给你交代?” “你啊!” 顾淮之笑了笑,神色却是淡淡:“没空。” 易霖气极。指着顾淮之的脸就要大骂,到底还是有所顾忌,生生忍住。 顾淮之说的也在理,这个时候他也只能认命。只能憋着一股气:“得了,我也指望不上你。” 他也不急着走,寻了把椅子坐下:“你要的鹅蛋大小的南洋珠已有眉目,不过被人抢先一步定下。” 顾淮之神情微动。 “要我说那玩意可遇不可求。我足足提高了三倍银钱,对方也不卖,依我看就算了。反正你母亲生辰还有一月,备旁的稀罕物件也来得及。” 顾淮之指尖划过椅子把手,触其凹凸不平的纹理。 他眼眸晦暗,里面滚着波涛。语气冷淡。 “我看上的,只能是我的。” “得不到就抢,抢不了就毁了。” 易霖:神经病!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