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阮蓁不因清竹院那两人同他闹别扭,却是为了不会有音讯的孩子? 因为此事,还说他靠不住?荒唐!! 他在床前坐下,面色沉静依旧,却难得有耐心道:“这一点你无须担心,我会让咏太医研制避子香囊。他的医术算是临安数一数二的。香囊自是不会对身子有损伤。” 阮蓁:??? 她显然没想到,会等到这番话。 她慢吞吞躺下:“我不想同你吵。” 她捂着嘴又打了个哈气:“我要歇了,夫君回去吧。” 顾淮之语气幽幽:“阮蓁,你夜里不抱着我睡,能安稳?” 到底是谁睡不安稳? 阮蓁抿唇,却是下了逐客之令:“夫君若得闲,不若想想日后儿女的名讳吧。” 高高在上矜贵无双的顾淮之抿唇,随即冷笑,转身大步出了屋子。 他气死了。 他想,是太给阮蓁脸了。 以至于,小娘子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身上作祟。 男人冷着一张脸径直离开。 ———— 寅时,五更。 梆梆打更声在大街上响起。 顾淮之总算有了些许睡意。却有什么在抓着他的神经,压迫而强势,将他推入万丈深渊。 ——淮郎。 ——淮郎。 熟悉悠长亲昵而娇怯的嗓音,再度卷席而来。逼着他跌入梦境。 ————分割线 临安城 胡汉帝在位。身子却一日不如一日。他提起精神,在早朝宣布。 “周懿,周衡皆为朕之子。生母已逝,便养在皇后名下,周懿为长,周衡为幼,自古以来长幼有序,故,朕下旨周懿为太子,周衡授封为靖王。兄弟间相互辅佐,愿我天朝愈发昌盛。” 顾淮之沉默的看着这一幕。 他看着大殿之上,仍旧年轻的靖王。神色难辨。 他已然能预料,后面便是,胡汉帝驾崩后,徽帝登基,靖王遭遇大难。 然,事实却并非如他所料。 他看着周懿,周衡跪地谢恩。一副兄弟有恭的模样。可出了皇宫,周衡坐上回城的马车后倏然黑了的脸。 男子面上乍现戾气,眼里晦暗,里头还夹杂着仿若隔着千山万水才有的沧桑,这分明是不该在温和的周衡身上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