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厨子瑟瑟发抖:...... 他显然记得前些年,府里刚进了个丫头,凭着芝麻点的姿色,想引起世子爷的注意。好歹想捞一个姨娘当当,时不时的在世子爷眼皮子底下转悠。 就被世子爷使唤去倒夜壶了。 至今还在倒。 厨子只要想到那个丫头身上难洗的味道,就忍不住一个哆嗦。 可就在这时,身后紧接着传来男子幽幽的嗓音,更是让他头皮发麻:“你是激动的连火都不会点了么?“ 估摸着一炷香左右,顾淮之端着小红木托盘入内,托盘上搁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半透明状的馄饨皮薄肉鲜,上头还撒了一小把葱花,煞是好看。 许是担心阮蓁饿的急了,他走路的速度也比往常快了不少。 却不曾想绕过屏风,不久前还哭着说饿了的阮蓁,呼吸浅浅睡的正香。 专门跑去厨房要馄饨像个傻子一样盯着厨子点火的顾淮之:..... 他深吸了一口气,到底忍下唤醒阮蓁的冲动。 搁下馄饨,他缓步上前,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抹去女子眼角的泪渍。 阮熙便让她哭得如此肝肠寸断,若是知晓这些残酷的事,她得承受多大的苦楚。 男子掩下眼底的暗光, 细细抚平她梦中仍旧紧蹙的眉。 男子神色裹着难掩的柔情,他微微俯下身子,薄唇贴上女子娇艳的唇。 那便永远都不要知道好了。 她的姑娘,已经很不容易了。 翌日一早。 晨光熹微,暖风袭来,珠露顺着叶子滑下来。 国公府的小厮婢女各司其职,行事各带章法。 国公府没那么多规矩,但赏银却是临安那些府邸里头数一数二的大方。 国公爷在时,一切规矩便是盛挽。然,盛挽平素对下人宽容,顾淮之脾气虽怪异难伺候,然只要不生二心,也不会无缘无故刁难,因此阖府上下伺候主子都心生感激不敢懈怠。 厨房正准备早点,一盘盘精致的膳食出锅。 换班成功,准备回屋歇息的胖厨子,打着哈气,还不忘对着掌厨的瘦厨子道:“对了,世子屋里,记得煮些我包的馄饨。” “怎么好端端的要煮馄饨?上头吩咐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