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池皇后连忙恭敬的福了福身子:“是臣妾之过,想来是焕儿身边伺候的人不尽心,这才吃坏了肚子。” 她这般姿态,太子妃自然得站出来,她硬着头皮捏紧帕子屈膝跪下:“是儿媳的错,东宫一日三餐皆由儿媳过目,太子这般儿媳难逃其咎,请父皇责罚。” 徽帝不想罚,他只是想着药引的可行性。他一面畏惧,一面又觉得理所当然,理智和贪婪在他身上纠结缠身,偏偏思绪被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 他的余光看向顾淮之,他正慢条斯理的挑着点心。 无可奈何只能去看慕家父子,两人皆没有反应。 徽帝清楚,药引委实残忍,残忍道会遭天下人唾骂,损他仁德爱民的名声。 周楠见周焕灰溜溜而去,心里不免舒坦几分。 就这样御前失礼之辈,也配做太子?实在滑天下之大稽。这种人也就池彰捧在掌心当废物那般养着。 周楠跪的笔直:“老臣求皇上做主。” 徽帝看见他就烦,周楠一天到晚都在给他找不痛快。 徽帝只能冷着脸问:“皇叔请讲。” 周楠正要张嘴,就见有人嗓音低沉倦懒:“王爷有何冤屈?” 顾淮之起身,信步闲庭走过去。 阮蓁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又低头看着桌上的点心。 每盘都留下一半,且被男人摆放的十分整齐。 阮蓁红唇一抿,不免心下温热,点心给谁留的,也只能是她。 “这小子,倒是知道疼人了。”盛挽笑了笑。 阮蓁小声道:“夫君瞧着冷,但很是体贴。” “几块点心就将你收买了,这就叫体贴了?你到底年纪尚轻,经历的少,以至于旁人对你半点好,也能让你记好长一段时日。” 说着,她轻抬手,指了一个方向。 “瞧见没,那才叫体贴。” 阮蓁看过去,是柳念初那边,她嘴角噙着笑,旁的她不知,但顾淮之内心足够温柔。 就在她要收回视线时,不经意的一瞥瞧见刘蔚然身边倒酒的宫女,手下一抖,将酒水撒了她一身。 宫女……是故意的。 这难道就是宫里的好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