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恪道:“我说的是范深,没说你。” 陈恪开口,汤醴脸上的不服有了些许松动。 陈恪则随之又道:“把你的衣服脱下交给范深,范深,限你今晚把汤醴衣服洗干净,明日完完整整还回去。” 此事本就是范深的错,给人家洗个衣服补偿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 陈恪开口,范深瞪着眼睛,问道:“凭什么?” 还凭什么? 把他放入大学堂,是让他帮忙的,可不是让他捣乱的。 陈恪没好气地道:“人衣服是不被你弄脏的?少废话,这是军令不得为违抗,行了,先去外面站着去。” 既已犯错总归是得有惩处才是。 范深离开,陈恪这才又道:“给你们分了队,是为让你们相互竞争皆有所进步的,不是让你们相互打架斗殴的,朝廷花精力培养你们乃是为了让你们抵御外敌的,可不是看你们窝里斗的,谁若再挑起矛盾,可不是罚站这么简单的,谁若想尝试一下军棍的厉害,那就只管来。” 丢下这句话,陈恪直接抬脚就走。 良性的竞争可以,可若时长打架斗殴,那可就影响到训练了。 晚饭之后,张榜开始。 早晨集合,甲队倒数第一。 内务团体,沐晟单独所在丙对第一,甲队第二,乙队第三。 内务个人,袁朗第一,沐晟第二,徐允恭第三...再之后,甲乙两队的人穿插着排列着。 不过,范深和徐增寿的名次得从下往上数才能看到。 瞅着这个排列,又瞅着不远处依旧站立着的范深,常森开口道:“陈恪或许并非我们想象当中的那般,如若不然,陛下怎会把大学堂交给他呢?” 一旁的邓铨,随之也道:“是啊,范深迟到,他没做任何迟疑便惩处了甲队,在范深与汤醴有了矛盾之时,可也公正处置了繁盛,还命范深给汤醴洗了衣服呢。” 当值人汤醴从榜单前挤了出来,也道:“我倒也觉着陈恪除了训练方式有些独特外,其他倒也还算可以,其实那训练方式仔细想想倒也还真挺好的,这几天我还想呢,若能把我们的队列训练运用于军中,万人动作整齐划一,那气势...” 正说着,李景隆带着几分嘲讽的声音想起,道:“你们拿了陈恪什么好处?” 大家都是有明辨是非的眼光的,事实都已摆在那里了,还用拿好处吗? “没啊,九江哥..你听我说...” 汤醴想要解释,怎奈李景隆压根就不听,直接没好气地道:“我倒是不知道你汤醴怎也变成软骨头了,挨了打,竟还帮别人说起话来。” 他是与范深打了一架,可他也不是站在那里让范深打的啊。 汤醴无话可说,邓铨随之出言缓和,道:“九江哥,汤醴他不是这个意思...” 话还没说完,李景隆随之便道:“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 这怎么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