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恪的原因解释清楚后,支持之人立马离开了不少,只凭借区区二十几人,完全掀不起什么大风浪了,那人只好暂时把此事作罢,再另觅机会。” 当前既已没什么机会,再坚持下去也弄不到什么好了。 该解释的原因解释清楚后,陶然随之道:“指挥使,这次被淘汰之人中有个叫乔云的,性子傲慢,对被淘汰之事耿耿于怀,倒是个可用之人,从他身上寻个机会不是不可能。” 陶然出口,毛骧眼神直勾勾落在了他身上。 片刻后,开口确认道:“此事可成?” 最近这段时间,锦衣卫在老朱面前频繁失误,没有把握的事情自是不能轻易做的。 对毛骧的询问,陶然斩钉截铁道:“放心吧,指挥使,那种性子傲慢之人,眼里很难容得下他人,本来认为自己十拿九稳的,没想到第一轮就被淘汰,心里自是不会轻易释怀,借此机会正好可用。 陶然既已有了充分准备,毛骧没再说话,算作是默认了。 *** 另一边,陈恪从东暖阁出来后,便直接回了贡院。 当下,选拔医者的事情才是他的重中之重。 贡院中,太医院选出的那些考官先为病患号了脉,之后再一一比对那些方子。 陈恪走了一圈,一个病患的最终方子都没定下来。 医者本就需要一个严谨,耗时久些可以,怎么着都不可糊弄着来。 又等了半个多时辰后,第一个病患的最终方子终于敲定了下来。 卢文斌拿着数百余张方子,详细报道:“院使,第一例病患最近月余多梦不寐,甚则彻夜不眠,常伴有头晕头胀,耳赤耳鸣,口干舌苦,不思饮食,另外还有舌红苔黄,脉弦而数,其病因为肝郁化火,上扰心神。 最主要的治疗方式虽为疏肝泻火,镇心安神,但每人所开方子总归是有所差别,卑下几人经过反复衡量,敲定出了一个最优的,这是结果。” 陈恪所擅长之处并非在此,对卢文斌的结果也着实无法发表意见。 瞅了一眼方子,又道:“其余那些如何?” 每个人的治疗手段肯定不会相同,但总不能不对症吧? 不管怎么说,最主要的病因都因把握清楚了才是。 只要知晓了病因,才能对症下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