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祁山不苟言笑,在老朱面前话更不多,只道:“陛下,国子监监生是不对在先,但先动手者乃是医学院的医者。”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先动手者不见得就是恶人。 陈恪当即就反驳,道:“先动手怎么了?若非你国子监的监生挑衅在先,且出言不逊,他们会先动手吗?” 祁山冷色冷峻,回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动口不动手,难道非得挨了打才动手吗? 陈恪当即否认,冷声道:“屁的动口不动手,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若你国子监的监生只是路过,医学院的那些医者打了他们那时他们的错,你国子监监生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们若再没有表示,那就是他们的错了。” 陈恪没理的时候都能给自己找到理由,更别说是在有理的情况下了。 祁山当着老朱的面本就不敢多说,碰到陈恪这种不讲任何武德的言论更是有些吃亏。 祁山不再说话,陈恪随之道:“陛下,此事必须得有个说法,不然着实愧当大明第一医学院,最主要的是先得道歉,之后医学院医者总共有四百三十五名,每人赔偿十两,总共赔四千三百一十五两银子作为汤药费。” 这数目着实不算小。 “你怎不去抢,道歉可以,赔偿免谈。”老朱直接道。 那些监生大多都是公费,读书都没钱,哪能拿出十两银子作为赔偿。 那些监生拿不出来,最后还不得由国子监出。 而国子监的钱不还是朝廷的? 可若只道歉,不让那些人出了血,说不准他们下次还会就犯。 医学院的这些医者是为学习医术的,可不知为与他们打架的。 最关键的是,若能占据优势打就打了,关键是他们不占优势,架是不能轻易打的。 陈恪并未给老朱面子,回道:“陛下,这些钱也并非进了臣的腰包,除却负担那些医者汤药费外,还可用作医学院的平日所用,这样朝廷也能少拿些银子了。” 国子监的钱不也是朝廷的吗? 老朱倒也并未否决陈恪,直接道:“给你五百两,就这么多了,再多可没有了。” 老朱能够妥协已属不易,若非要四千三百余两,也只能是惹老朱不快。 陈恪随之道:“行,五百两就五百两,但这五百两必须由于参与打架的那些监生出,至于他们谁出多少臣就不管了,这事儿本就是他们有错在先,他们的过错总不能拿着朝廷的钱来弥补。” 这样的话,最先挑事的那些人必定会被恨之入骨的。 将来他们在国子监怕也不是那么容易混了。 老朱给了陈恪一个不善的眼神,随之道:“祁司业,就按陈恪的去安排吧。” 老朱开口,祁山满是为难,硬着头皮道:“陛下,他们身为国子监监生,即便犯错也应该是由师长惩罚,以罚没银钱的方式来处置着实不是绝佳的授教方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