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杀人魔的游戏(75)-《快穿到病娇男主怀里撒个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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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惜摩挲着那一块泛红的肌肤。

    “我以为,如果我不会让你感到无聊的话,你会考虑留下,但是...”

    南邻眼尾泛起了红。

    连眼底的那一颗泪痣。

    都增了几分血色。

    他牢牢抓着婴浅的手,声音颤的厉害。

    “婴浅,你到底是不要我了。”

    “我...”

    婴浅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心口疼的厉害。

    痛楚一路蔓延。

    连带着舌尖,都跟着发颤。

    “我把一切都给你。”南邻闭着眼,虔诚的吻着她的指尖,“婴浅,我只要你。”

    实在是太疼了。

    从心脏到大脑。

    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发了疯一样的叫嚣着痛苦。

    婴浅低着头。

    喉咙里像是呛了血。

    尽是腥气。

    南邻没有得到她的答案。

    却正是他预想当中的结局。

    他闭上眼。

    轻轻咬了一口婴浅的指尖。

    嗓音低沉又柔和。

    “你呀,果然是没有心的。”

    这就像是一句,耳鬓厮磨过后的玩笑话。

    南邻的语气当中,尽是宠溺。

    和之前五年中的每一天都毫无区别。

    他对待婴浅。

    向来是毫无底线。

    她想要什么。

    南邻都会给她。

    没有原则。

    不计代价。

    婴浅对南邻来说,是超过了一切的存在。

    比整个克莱德家族。

    比他自己。

    还要重要的多。

    可这个让南邻付出了所有的婴浅。

    此时站在他的面前。

    用自己的性命。

    来威胁他。

    换取一个她甚至不知晓,是什么的物件。

    他舍不得放婴浅离开。

    但对于南邻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和婴浅相提并论。

    他们都太过熟悉彼此。

    就好像婴浅知道。

    如果不用自己相逼。

    南邻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一想到你离开之后,还会遇见很多人,会对他们笑,和他们亲近,我就好嫉妒。”

    他抚着婴浅的面颊。

    如呢喃一般道:

    “婴浅,你不要忘了我,千万不要忘了我。”

    “不会的...”

    口中的血被胡乱吞下了肚子。

    她盯着一双浸了血的眸子,终于艰难地开了口。

    “我不会忘了你,但是南邻,你忘了我吧。”

    南邻出神般的盯了她一会儿。

    然后笑了。

    他道:

    “婴浅,你真狠心,这种要求,我哪里能做得到呢。”

    他叹了一口气。

    然后松开了婴浅的手。

    后退了半步。从一旁拿起了之前医生放的手术刀。

    “你之前问我,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我现在,终于可以告诉你了。”

    刀锋翻转。

    泛着银光的刀刃,对准了南邻的心口。

    他歪着头,低声道:

    “婴浅,闭上眼,不要看。”

    “南邻!”

    婴浅终于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

    这个疯子!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丢下了手枪。

    用力一脚踹在了门上。

    砰!

    铁门微微一颤。

    却是并没有打开。

    婴浅一愣,向下一瞧,才注意到囚房的门,竟被从外上了锁。

    是南邻。

    他太了解婴浅了。

    知道婴浅会阻止他。

    他大可以趁着婴浅心软,来重新将她囚禁在身边的。

    这一次。

    不会是五年。

    而是一生。

    但这几十年的时间。

    他要面对的,是一个永远被困在这一天的婴浅。

    她可能会后悔,没有开下这一枪。

    婴浅的心是石头做的。

    与其在后悔和怨恨的时间当中,消磨掉她那微薄的爱意。

    不如圆了婴浅的心愿。

    这样。

    她就一辈子。

    都忘不掉他了。

    衬衫的纽扣,被一颗颗解开。

    刀锋划过肌理。

    血液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南邻一直都在望着婴浅。

    看她用尽一切的办法,试图走出紧锁的门,来到他的身边。

    真好。

    她还是有些在意他的。

    这就够了。

    南邻垂下眼,握着手术刀的五指,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胸口的肌肉被一层层切开。

    大量的出血,让他的面色有些发白。

    “南邻!你他妈疯了吗?谁要你去死了?!你活下来..你给我活下来!医生呢?管家?都他妈的死了吗?!”

    婴浅不停的叫骂。

    她甚至用手枪里唯一的子弹。

    打在了锁头上。

    但门仍没有打开。

    如一道天堑般。

    隔在婴浅和南邻之间。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南邻剖开了自己的胸膛。

    婴浅的眼,红了。

    这一幕,绝对不是她想看到的。

    “你住手!”

    她跪坐在门后。

    对着南邻伸出手。

    “南邻,我不...”

    “没关系。”

    南邻摇了摇头。

    他说:

    “婴浅,我不疼的。”

    他就是一个疯子。

    用最惨烈和决绝的方式。

    在婴浅的心里。

    永远留下了一道伤痕。

    南邻的脸色,已是一片惨白。

    唯有眼下泪痣,仍红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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