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正月二十三日。 楚国境内又发生了另一桩大事。 时隔多年,南山寺的善玄方丈终于又一次开坛讲佛! 尽管只提前了三日时间做宣传,可这一次的盛事依旧引来了数以万计的虔诚信徒,将南山寺内外围得水泄不通! 许多人猜测,这也许是善玄方丈生平最后一次开坛讲佛,所以许多权贵和江湖人士都连夜快马加鞭从偏远之地赶来,唯恐错过这一次盛事。 再加上江湖上传出六戒成佛的消息,更是让这一次开坛讲佛显得意义非凡,连太子景渊都忍不住从京城赶来凑个热闹。 这一日天尚未亮,南山寺内外便已经围满了人。 甚至山脚下也已是人潮涌动。 粗略一看足有七八万之众,单论人数已经超出了去年开春时北山寺观日方丈的那一次开坛讲佛。 很多人连个落脚点都没有,无奈之下只能攀上了南山上的古木,或是驻足在了距离讲佛高台百丈之外的地方。 而距离高台最近的几个位置,却早早被人占据,这些人要么非富即贵,要么修为出众,都大有来历。 其中有最显眼的一伙人立于东侧,为首之人身穿一件明黄四爪龙袍,正是楚国太子景渊。 在景渊身侧,有一个白袍儒士打扮的年轻俊彦搀扶着一位戴着面纱的黄裙女子。 搀扶之时,脚下落后女子半步,并微微躬身。 见到这一幕,景渊不禁打趣道: “史书上有二十四孝,我不知真假,也无缘得以一见。” “但依我看,青书兄对吕姨的孝顺,却是不输于史书上的任何人了!” 白袍儒士一脸淡然: “殿下过誉了,这都是青书应尽的本分。” “也多亏殿下开口,娘亲才得以离开京城,来南山寺观看善玄方丈开坛讲佛,否则青书今日也无法尽孝。” 景渊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道: “你我知己兄弟,客气什么?” “再说了,吕姨来京城是做客的,本就来去自由,是父皇手底下那群人做的太过分了才是!” “今日,本太子便替父皇做个承诺,只要吕姨想来南山寺拜佛,随时都可以离开京城,任何人不得阻拦!” 此言一出。 戴着面纱的女子忍不住开口: “吕氏谢过太子殿下。” 景渊笑道: “吕姨,提了多少次了,叫我小渊即可,什么太子殿下的,太过生分!” “您和母后以姐妹相称,永远都是我最敬重的长辈,哪怕日后我坐了皇帝,您一样可以叫我小渊!” 女子摇头: “尊卑有序,这是规矩,也是礼。” 景渊无奈一笑: “那便随吕姨吧。” “对了,提到礼……” “青书兄,不久后,稷下学宫便要举行今年的春试了吧?” “范喻顿悟先天后,一举成为了楚国公子榜的魁首,不知今年春试,你是否有信心和去年一样,再压他一头?” “父皇最近一直念叨着要将景漓妹妹赐婚于此人,可我一直认为此人名不副实,配不上景漓,还望青书兄可以压一压他的气焰!” 白袍儒士微微蹙眉: “殿下,范喻是有真才实学的,若是有机会拉拢,不妨纳为己用。” 景渊欣赏道: “青书兄,你还是那么唯才是举,一点私心都没有!” “不过,我有你,已经足矣!” “不瞒你说,我可是将今后宰相的位置一直为你留着呢!” 姜青书微微低头: “谢殿下抬爱,若青书才能足以胜任宰相之职,一定不会推辞,但若是才疏学浅难以胜任……” 景渊拍其肩膀打断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