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廖国兴的神色平静。 “可是,看出来又怎么样呢?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邪恶的。你不觉得,一个不顾人民死活,只是为了自己的政党利益就把一个渔民罚得倾家荡产的官方,才是邪恶的吗?” “.......廖先生,你似乎已经被恶魔蒙蔽了双眼。但是没关系,主不会放弃任何一只迷途的羔羊。” “你说的这些问题,我们也都知道,但是,这并不是主的仆人会关注的事情。我们不关心这种世俗的纷争,我们的目的,只是让天国重新降临在这片土地上。” “那你们又为什么要说对岸是邪恶的?这不也是世俗的纷争吗?” 工作人员再次插嘴道。 对面的牧师明显愣了一愣,他还是没有猜到工作人员的身份,片刻之后,他才开口回答道: “不,这不一样。” “你知道,对岸是一个没有宗教自由的国度,在那里,主的声音不能传播,主的信徒也不能自由的信教,如果我们放任不管,南岛也将变得跟他们一样,这是我们绝对不能接受的结果。” “我们要保卫主的土地,保卫主的羔羊。” “联合会的恶人们救不了南岛的人民,只有投入主的怀抱,才能获得救赎。” 听到这话,工作人员陡然站了起来。 他直视着牧师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牧师,今天你来到这里,代表的是一种善意,我感激你们对南岛人民的帮助。” “但你说你们在保卫主的羔羊,我却不能认同,因为这种说法实在太过于可笑了。” “我也是个南岛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也认为我们是独立的,我也曾经认为两岸应该维持现状,应该各自发展。” “可是,这并不是说,我就能任由你在这里大放厥词,我就能忘记你们这些来自梵蒂冈的、道貌岸然的传教士给我的民族带来的苦难。” “你说你们在保卫上帝的羔羊,请问你们保卫了谁?” “18世纪开始,你们乘坐飞剪船运送着鸦片贩卖给我们的国人,然后从那些鸦片贩子手中接受捐款时,你们在保卫谁?” “1842年起,你们参与策划各个条约,侵占我们的土地、攫取我们的金银、掠夺我们的文物的时候,你们在保卫谁?” “19世纪60年代开始,你们的传教士深入华夏内地霸占土地、干涉内政、包庇教民、经营高利贷的时候,你们在保卫谁?” “1900年,欧洲天主教传教士以680名天主教徒被害为由,提出‘用人头抵人头’为口号,杀害了无辜百姓680人,那个时候,你们在保卫谁?” “就在不久的几年前,你们给在我们的国土上作恶多端的马赖封圣的时候,你们在保卫谁?!” “是的,我也承认,在之后的一些时间里,你们的传教士曾经在对抗外来侵略的战争中给了我们一些帮助,这些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但是,在1950年之后,你对我们的态度是什么样的?仅仅因为一个国家所选择的政体与你们所期待的不同,你们的教廷就发布了两次反对这个新生国家的命令!” “不仅仅如此,你们教廷甚至宣称要对仍然自由地活跃在普通信徒降下所谓的‘超级绝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