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纪淮看见他的手指在他们之间转动,暧昧横生的拆句,主语颠倒。伸手捏着他那根手指,报复的用力握着。 只是用力握着,没朝其他方向掰着,怕弄疼他。 咬牙给他强调:“一本正经!” “行行行,不去厕所。我们放学别回家了,你跟我走。去我房间,我给你看。”他压着嗓子,全是气声,烫红了她的耳舟。 纪淮不知道是自己没得救了,还是他没得救了,这话听来听去就不积极向上:“这玉米有点来头,这么厚的皮都能把它烫开。” 陈逾司家里没有烫伤药膏,纪淮从药店出来,还有先见之明的买了一个大号的防水创可贴。 纪淮也不是第一次去他房间了。 他把门窗一一关好,打开空调,放下书包,站在空调的暖气出风口。 故意说了一句:“我要脱了。” 正这时候白天嚷着非要检查他伤口的纪淮有点怂了,他是故意的,慢悠悠的将外套脱下来还叠好,等脱卫衣的时候一回是掀开下摆的脱法,刚把下摆先起来,又放下,扯着上衣领子,往上一扯。 卫衣一扯带着里面打底的长袖下摆也跟着往上跑。 那一截腰腹露在亮晃晃的白炽灯光下,他往床上一躺,朝着门口的纪淮招了招手:“怎么?现在不好意思了?” 身体线条好看,腰腹和她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差不多,假期没养胖他。 纪淮做了一会心理简述,知道这个人是故意的,在心里念了三遍‘六根清净,邪魔退散’,不太管用后,又想着色字头上一把刀。 纪淮故意没去看他,磨磨蹭蹭的走到床边,背对着他坐在床边去拆药盒,身后的床上传来动静,纪淮在棉签上沾上药膏,刚一回头,就像眼睛触电似的又转过头。 “陈逾司,你衣服撩那么高干嘛?” “光全身你都好意思从头看到尾,现在裤子还穿着,露着上身反倒介意了?”陈逾司扭曲她的意思:“所以,你是叫我全脱光?” 他到底还是把衣服往下扯了点,烫红的地方在左侧肋骨上,差不多是一个拳头侧面大小的烫伤泛红,小水泡已经瘪下去了。 纪淮嘴上那么说着他,上药的时候还是手轻的,耐心的给他涂完药膏,对着伤口吹了吹,就像小时候她摔跤摔破皮,外婆都会给她吹伤口一样。 低头的动作,发梢落在他腰腹上,痒意横生。 这个月份的时间里,吹出来的气是凉的。 但落在他皮肤上,烫死了他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 纪淮伸手去拆创口贴,贴了之后药膏就不会弄脏衣服,他洗澡也不会碰到水了。 他被那一吹激的坐起身来,上衣下滑,他都没有完全坐起身,纪淮眼疾手快地将他按回去,让衣服免遭药膏污染。 看见上衣没沾到药膏,纪淮也松了一口气,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按在他的腰腹上,他躺在床上,抬起头,枕着他自己的手臂。 “手感不错吧。”他问:“在顶楼亲亲的时候拉着你的手叫你摸,你不摸,非要趁我不备的时候奇袭。我说脱衣服给你看你不要看,你非混在夜色里偷看。” 陈逾司哎呀的一声,故作恍然大悟:“看来你不喜欢送上门主动的。原来你喜欢搞强取豪夺这一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