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将军府的人都议论纷纷。 有人说,是郡主太过于嚣张,得罪了尚书府,才会给东篱引来杀身之祸,也有人说,是顾府里进了邪祟,东篱连心脏都没了,肯定不是人能够赶出来的事儿。 奶娘端来热水让她净手擦洗身子,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白婳坐在铜镜前,妆发未卸。 “奶娘想说什么?” 奶娘眼眶一红,更咽着说:“东篱那丫头当真死了。” 白婳瞥了一眼过去:“在本郡主面前,没有死这个字。” 奶娘觉得她不同寻常,却又说不出来怪在什么地方,她擦了擦眼泪,勉强笑着说:“若是郡主觉得,老奴留在这里是多余的,其实可以遣散老奴的。” 小少爷如今又不在将军府,将军府总不能养她一个闲人。 “你走了,谁给团团喂奶?”白婳眨了眨眼睛:“下去吧,好生休息,后天记得留门,不然东篱找不到回家的路。” 奶娘愣了会儿,只当白婳是受了打击,才说了这种胡话来。 萧太傅亲自拧干了帕子,细细擦洗着她的手,那十指白嫩如葱段,细腻柔软,将血迹和泥土都擦洗干净,又亲自替她卸了妆发。 一头青丝披散下来,柔顺乖巧。 她今天懒,不想动弹,赤乌更是一句话都没说,乖乖地呆在东篱给它缝制的鸟窝里。 东篱安静得出奇,没有了东篱的叽叽喳喳,还怪不习惯的。 “今晚有些冷。”萧太傅抱着她上床,很是自然地将人揽在怀里说:“下雪了,我的胸膛可以借给你暖暖。” 白婳身子蜷缩进去,明显不想说话。 萧太傅:“……” 他有些哀怨,但大抵是想到了她心情不好,反而是凑过去,有力的臂膀又将她捞了过来说:“你给我抱抱,我怕冷。” 怕个锤子! 赤乌翻了个白眼,那一身雄浑的内力,一掌劈死一头牛都绰绰有余了,还怕冷,真是说话都不打草稿的,想抱人家就直说嘛。 哎,看来有时候不光是女人难搞,男人也一样难搞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