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太傅大人酸了-《我与殿主解战袍》


    第(2/3)页

    萧君策和澹台策,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那你永远不要死,永远都留在我身边好不好?”他又是这般祈求的语气,每次这样,白婳都没办法拒绝。

    大概是以前见惯了他雷厉风行又手段残忍的样子,所以见不得他这般粘人如同孩子一样的性子,好似还没有长大。

    也许在外人面前,他就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太傅大人,可在白婳面前,他永远都是脆弱不堪的。

    “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态,不过本郡主向你保证,能不死就不死。”

    先暂且哄一哄吧,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

    “好。”他越发抱紧了白婳,如果她能永远都这样哄着他该有多好,即便心里清楚,这些话她不过像是在哄小孩子般。

    他也甘愿沉沦其中。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喜欢净慈吗?你应该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吧。”

    他自小就在大梵音寺,净慈也是。

    也许这冥冥之中也是被人刻意安排好的。

    “他很干净,不是吗?”

    白婳忽然就悟了,是啊,净慈很干净,干净到让人无法生出邪念来,而他一直浸淫在朝堂这个漩涡之中,见惯了名利场。

    也看惯了生杀予夺,人之性命,在他眼里,似乎并不是那么重要。

    可净慈不一样,便是这世上最弱小的生命,他都应当要去保护,他注定是仁慈和悲悯的。

    萧君策和净慈,就像是两个极端,一个纯粹的白,一个极致的暗。

    可人们往往都是奔着有光亮的地方去的,谁都不愿身陷黑暗。

    “萧君策,我们该睡觉了。”

    她说的是我们。

    白婳总是习惯连名带姓地叫他。

    “婳婳,你……你以后可以叫我阿策吗?”

    他用期待的眼神望向白婳,修长的手指捻起她鬓边的碎发,指腹轻轻拂过她的耳朵,轻轻带起一阵战栗。

    “阿策?”白婳疑惑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为何要这般叫,只是为了显得更加亲密些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