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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顾奉先离开了，柳燕对吴山说：“很聪明的一个孩子。”

    “嗯。”吴山点点头。

    不多事，也不多问，更可贵的是，还懂察言观色。

    看顾青竹在罗府做事的情形，大约也是一个不多事也不多问，但也不够玲珑的一个人，但用来照顾平安，却是足够了。

    “为什么让他们十日后过来？”吴山忍不住，还是问了，“我们不是还要在阳城待上二十天吗？”

    “我还需要他们俩做点事。”柳燕笑笑，说，“我不想仰仗其他人生活，我没有旁的技艺，能倚靠的，只是我的医术。”

    “我会打猎，会让你和平安吃饱穿暖。”吴山说。

    柳燕笑了，点了点头：“是啊，你是我们最后的退路。”

    吴山听得似懂非懂，莫名却觉得有些开心。

    这十日，柳燕并没有闲着，等平安睡着，就留吴山在家里看着平安，自己换了装扮后在阳城里逛逛。

    她会易容的这件事，没有瞒着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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