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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胡蝶菲向云语慧低头认错，胡蝶菲死活不同意。

    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胡蝶菲就是不肯松口，看到一旁冷漠看着她的季佑霖，胡蝶菲的心一点点地冷了，更不可能为季佑霖再牺牲一星半点。

    沈碧兰好话说尽，甚至还愿意给胡蝶菲不少好处，但胡蝶菲坚决不领情，这让沈碧兰十分恼火。

    胡蝶菲失去了嫁进季家的最后一点可能性。

    “佑霖，你有没有爱过我？”事到如今，胡蝶菲心心念念地还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或许没有什么意义，但对胡蝶菲来说，很重要。

    她非常想知道。

    季佑霖看了胡蝶菲一眼，一个字都没有说。

    “爱过，对不对？”胡蝶菲不知道是不是在安慰自己，“没有爱怎么会为我做那么多呢？也不会和我上床的，是吗？”

    “笑死人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沈碧兰的话很毒，拉走了季佑霖，转头对胡蝶菲说，“给你买点东西就以为是对你好？在外面找个人上床都得花钱呢，给你的钱，就当开苞费。”

    自始至终，季佑霖都任由沈碧兰辱骂胡蝶菲，一个字也不曾维护，甚至还站在沈碧兰的面前，似乎是以防胡蝶菲忍不住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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