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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喉咙，撕扯着他的心。

    雷初夏道：“卫宣禾，‘成功’和‘得逞’是两个词。”

    卫宣禾痛苦地把手指插入头发间，紧闭双眼。突然，他抬起头，盯着雷初夏。

    那眼神让雷初夏浑身发寒。

    “你找到了有时间证明的第一份专利书信件？”卫宣禾魔怔般地问。

    雷初夏心中升起不好预感，“对。”

    卫宣禾疑惑地问：“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法院告我？为什么不直接召集记者，公布一切？”

    这才是常规操作啊！

    雷初夏不敢说出专利书已经消失的事，只能硬着头皮道：“那当然是希望你自己可以认识到错误，自己忏悔。”

    卫宣禾敏锐，察觉到雷初夏在说假话，他的眼睛突然放亮。

    “真的么。还是说，在时间的洪流中，你只是知道了真相、找到了证据，但是却没能保留下来。所以，除了让我自己坦白之外，你无能为力？！”

    在卫宣禾这种老狐狸面前，雷初夏的谎话根本不堪一击。

    卫宣禾从雷初夏哑然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心中千斤重负一下子都消失了，忍不住放肆大笑。

    “居然真的让我猜对了！”

    说着，他步步靠近雷初夏，逼迫得雷初夏步步后退。

    卫宣禾激动不已，“初夏，谢谢你专程来告诉我这个好消息。十年噩梦就此结束，我终于自由了！”

    他猛地握住初夏肩膀，像要把她给揉碎一样，“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别再纠缠我！”

    说完，卫宣禾放开雷初夏离开，前所未有地轻松。

    卫宣禾上了车，绝尘而去，全然不顾自己还有事没做。雷初夏只能默默地看着他离开，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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