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低端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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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扑倒在地毯上时,还没当真。

    直到身上凉了,衣服被卸光我都没意识到真的会发生什么。

    天,韩彻猩红着一双眼,直勾勾凝着我,叼着避|孕|套以齿扯开,我酒醉的心跳还走丢了两拍,我笑,“你连套儿都准备了。”

    “我说过,这东西要随时准备着。”

    我素来伶牙俐齿,随机应变,但身体被穿透的瞬间,我彻底失语了。

    你知道女人心肠多菩|萨吗?我前半程还担心,哎呀,他万一不行我要如何安慰他,可我痛到流泪,他疯狂驰骋,像杀红了眼一样。

    我感受到他犹豫了一下,但下一秒,飞快挺身,紧咬牙关,痛下狠心般充耳不闻,将头埋进颈窝,不再看我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直到他咬着我的耳朵,安慰我说,“妹妹,忍忍,很快就不痛”的时候,我这才明白,原来这个龟儿子又骗了我。

    他要吻我,我气得没让,不停推他锤他,最后是在眼泪里结束的。

    我把头埋进被窝,这个龟儿子还问我,疼吗?

    我拿刀捅你肚子,然后问你疼不疼,你会怎么回答?

    但我终究只是在大脑里自我意|淫这番对话,实际上,我死咬住嘴唇,一言未发。我气得连玩笑都不会开了。

    运动加快了酒精代谢,我缓了一会才彻底厘清刚刚的一番状况。

    酒后乱|性,以身试谎,终于真相大白。

    雨在深夜此刻突然下大,我埋在被窝听雨,好像塑料桶倒扣在头上,任凭雨滴叩打。直到后背上吹来凉意,我才知道为何雨声那么清晰。

    原来他开窗通风了。也是,搞了这么久,交/合的腥/膻味儿不轻。

    我脚背勾起被子,胡乱掩盖,下一秒,被子像得到召唤,均匀地罩下温暖。

    我重重叹了口气,这个龟儿子。

    “要喝水吗?”

    我继续沉默。这个谎言贯穿半年多我们相处全程,蓦然在这样的情形下拆穿,我人多少发懵,表现形式是生气。

    这个混蛋撒这种谎是为了什么,占了那么多擦边球便宜是图一个“爽”吗?

    没熬得住,我问了出来:“你为什么骗我?”

    “如果我告诉你没有呢。”

    我一把掀开被子,瞪住他:“那行,你没有骗我,你再编个理由说服我。”

    他僵住了,慢动作转身,终是拉开抽屉,拿出一盒药扔到我面前,“这东西叫万艾可。”

    “伟|哥?”

    他抬眼:“你知道?”

    “韩彻,我后来有查过,”我指尖抠入药盒,这个龟儿子连这个谎戳破的下文都接上了,我气到完全没了战术,“你要是还想骗我呢,我就说信,但如果你真把我当朋友,你就说实话。”

    他背光,垂首静默,这个表现对于韩彻来说几乎等于放弃挣扎了。

    我脑门一热,嘴巴一扁,委屈道:“韩彻,我想哭。”

    韩彻懊恼地把我拥住,声音低沉到宛如胸腔发出:“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我更懵了,左右看了看,光影点滴斑驳在白墙上,雨声未止。

    我眨巴眨巴眼睛,是我刚刚表现得太撕心裂肺了吗?

    我哑然:“我......”

    韩彻把我抱到椅子上,清理床铺。

    暗室的凉意袭上皮肤,我茫然张望,这才发现床单上有两点深色,再一低头,我腿根也有血色糊开的痕迹。

    我彻底清醒过来,那次我没破成?事情追溯到大一,我的前前前某任男友老实温柔,帅气白净,于是我们终于进展到了那一步,可初经人事,傻乎乎啥也不懂,我喊痛他就停,如此折腾了两回。当时见了血,但我太痛,于是以某生活不和谐的内心理由,慢慢把他给蹬了。

    我不喜欢去磨合,后来玩儿豆瓣才开拓出这方面的世界,知道这事需要两人探索。我寻思要么自己先探索一下吧,花招都了解了一下。

    平时发的动态擦边球尺度也比较大,没有人觉得我未经人事,友邻都当我经验丰富。

    我自己也因为丰富的某知识自信满满,忽略自己是半张白纸的本质。

    我呆滞在那处,扮演一个受了情伤的少女,苦兮兮地对着韩彻的背影问:“你后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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