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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心回答了。

    她一直在研究这些超前的东西，她自己已经走上了第二十阶，但无论如何都没办法突破第二十一阶。

    为了突破，她一直在研究，想知道自己不能通过的原因。

    她也问过云夜，云夜只是告诉她，需要实力，没有实力不可能通过第二十一阶。

    这对于她来说就是死路，因为云夜说的实力，指知识与灵性操控力，知识她自认为明日会少有人能及，可灵性操控力就难了，这么多年来她也只是在四阶初期徘徊，无法抵达更高境界，这还是有自在之力改造身体的缘故。

    何况依靠身体掌握的灵性境界，在天路上换了身体直接废掉大半，不是谁都和云夜一样有转生之书，无论什么身体都可以发挥作用的。

    于是。

    无论月心还是卓琦涟都得出结论：“目前的明日国，没有可能实现天路升华，连天路二十一阶都只有未央一人通过，就更别说后续了。”

    “两宗文献里不是提到过，只要超级大阵建成，天路升华血脉就有可能获得吗？”田佳伦不死心地问道。

    “……”

    这个问题确实把两人难住了，她们也不明白原因，虽然两宗解释过超级大阵的作用，但无法适用在明日国身上，别说四十一阶，就是二十一阶都突破不了。

    最大的问题还是天路无法带出记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然答案或许早已经出现。

    “其实理由很简单，只有『立场』二字而已。”

    云夜摇摇头，“两宗之所以获得完整的超级大阵就有希望重返圣宗，理由仅仅只是统一后气运会大增，让天路登阶的难度下降。这一招对我们是无效的，因为我们即便难度下降，也依旧无法通过。”

    “这一点，从七席的登阶层数就能看出来了，七席并不完全信仰明日之道，如今已经跨越了第三十一阶……而真正信仰明日之道的修士们，无一例外，全部卡在了第二十一层，这无关天赋，只是立场的原因罢了。”

    “恐怕天路之所以不能带出记忆，就是为了垄断，就是为了阻碍后来者上位，从登阶法的性质就能看出来了。一个拥有强大登阶法的家族，如何是后来者能推翻的？”

    “没有极灵法，到底是要何等绝世的人物，才能一路走到我们如今的地步？可能性有多少？”

    云夜平淡的说着。

    这一句句话，却仿佛刀一样插进在座所有人心中。

    可能性是多少？

    当然是零。

    从古至今，从未有底层反抗者成功过，甚至就连留下名字与事迹都不够格。

    今天，他们被插了很多刀。

    只是之前他们都没注意。

    这一次，提到天路，某些东西被揭开了，赤裸裸展现在了他们面前，再迟钝也该察觉不同了。

    田佳伦看着坐在首座，双手交叉，那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青年……

    他不禁有些冷汗流下。

    明未央说这些……

    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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