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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李越？”我惊讶的问向陆如卿。

    陆如卿摇头，接着似是想到什么，问我，“李莹雪找过你？她……她有孩子了？”

    陆如卿果然不知道。

    我看着陆如卿，“孩子是不是你的？”

    陆如卿想了想，问，“李莹雪的孩子今年多大？”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乔煦白回道，“九岁。”

    陆如卿和李莹雪分开十年，如果分开的时候，李莹雪就怀孕了的话，孩子的年纪是相符的。

    “李莹雪未婚先孕，我听子航提过，李越曾要求李莹雪打掉孩子，但一向听话的李莹雪第一次反抗了李越，”乔煦白继续道，“并且，这么多年，李莹雪从未说过孩子的父亲是谁，就连子航都不知道。陆如卿，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

    陆如卿摇头，“我不知道。分开的时候，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怀孕。”

    之前在医院楼顶，陆如卿说他没碰过李莹雪，估计是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我把两个人的关系说的那么明白，有心人只要去查一查，就能查出陆如卿和李莹雪在一起过。李莹雪瞒了这么多年，他不想给李莹雪惹不必要的麻烦，干脆说谎。

    现在看到陆如卿真实的态度，当年，他和李莹雪一定在一起了。

    “当年，你们为什么分开？”我问。

    陆如卿微怔了一下，他转头看向诸蔚明，问道，“你当年究竟看到了什么？乔国良死的时候，我和小白还没有出生，他的死也和毒.品交易组织有关？”

    陆如卿转移话题，显然是不想谈他和李莹雪的事情，我和乔煦白也没有再追问。

    诸蔚明更不会过问陆如卿的私事，听到陆如卿问他，便答道，“其实，不仅是二叔，我爸也是军统的人。”

    诸蔚明嘴里的二叔是乔国栋，他父亲当然就是乔国良。

    听唐念恩讲，乔国栋在军统，而乔国良是做生意的。现在又听到两个人都是军统的人。我稍稍惊了一下。

    而乔煦白和陆如卿两个人则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我小声问乔煦白，“你早就知道了？”

    “早有怀疑。”乔煦白道。

    “当初唐念恩跟我讲，她通过我生父认识了很多军统了不起的人，那时我就有怀疑了。”陆如卿接过话去。

    乔国栋是军统的人，而乔国良是做生意的，唐念恩又怎么会通过乔国良认识很多军统的人，唯一的解释，就是乔国良当时的身份和乔煦白一样，用做生意的身份来掩饰自己真正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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