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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实际上不是我不想了解，是小菲不配合。所以很抱歉，穆良哲先生，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抱歉状）

    “还有，小菲，别闹了，下一位。”

    “哦~，第三排25号，卫文斌先生。”

    “杨总裁，您好，小菲你好。我是央视的记者卫文斌，我的问题是，您身后的全息投影仪拥有着巨大的商业价值，您是打算近期推出市场么？”

    “怎么说呢，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杨森挠挠头，又感觉有些失态，随即停下）

    “首先，全息投影技术并不在我们的开发计划表内，能够实现这个技术纯属偶然。我们在试验新型导体材料的时候发现一种副产品的气凝胶拥有全光谱的发光特性，于是这让我想到了全息技术。通过激光定向解离技术，我们可以让指定部位的气凝胶显现出指定色彩，于是我就开发了第一款全息投影设备。因为属于偶然产物，所以现在我们没有合作者配合的情况下，我觉得暂时不推向市场比较好。”

    “其次，我的助手小菲，今天这个设备也是作为她的礼物送给她的，所以已经指定这个设备的归属权为她所有。我不想干预她的进化和成长，所以如果想要使用这个设备，请通过各位的机械副官自行联系小菲，就是这样，谢谢。小菲，下一位提问者。”

    “主人，小菲实在太感动了，小菲爱死你啦。”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有请下一位提问者吧！”

    “好的，下一位幸运的朋友是，第五排，85号，姚睿先生。”

    “感谢小菲，感谢司仪，感谢杨森总裁。我是金成日报的记者姚睿，据我所知，先行开发者公司是个技术实力非常强大的公司，我想请问，贵公司下一步的产品研发计划，方便透露么？”

    “您的这个问题，似乎与本次发布会无关，不过我可以适当帮您解答。”（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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