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昌贺作揖道:“近来朝廷官员大动,朝中多了不少地方提拔上面的官吏,而儒家私学正在地方如火如荼的开设,文通君担心这些官吏会有所察觉,但儒家跟地方沟通甚少,故让我来询问一下魏公子。” 魏咎目光微凝,说道:“官员中有人知道了?” 昌贺摇了摇头道:“目前还没有打听到这个消息,但文通君此举也是在未雨绸缪,滋事重大,不得不谨慎小心,而且这事牵扯到太多人,儒家自然不敢有丝毫的分神和懈怠。” 魏咎眉头一皱。 谨慎小心? 儒家谨慎的哪门子小心? 把他们跟儒家有联系暴露出来,这就是儒家所谓的小心? 一念至此。 魏咎眼中不由浮现一抹怒色。 儒家对关乎自己的事格外上心,结果临头来,反倒给他惹了不少麻烦,眼下昌贺来魏府的事,秦落衡已经得知,以秦落衡的聪慧,不可能没心思。 就因为一个儒生的冒失,让他前面的布置竟皆付之。 他魏府这几个月行事万般小心,就是不想引人注目,但现在全被这儒生给毁了,儒家开办私学,用的是他们的资源,结果他们六国贵族现在是在亏本赚吆喝,关键儒家还没有尊卑之分。 魏咎目光阴翳。 他低眉沉思片刻,眼中浮现一抹阴狠。 他冷哼道: “就我所知,魏地这次并无官员进入朝堂,因而你儒家开设私学的事,不可能是在魏地暴露的。” “不过魏地的官吏不知道,但有一人似乎有所察觉。” “谁?”昌贺当即警觉。 魏咎耷拉着眼皮,冷声道:“秦落衡!” 昌贺一怔,惊疑道:“秦落衡?他最近不是一直在咸阳吗?何以能知道地方的事?” 魏咎面不红心不跳道:“这我确是不知,但他似乎的确知道点什么,你前面也看到了,秦落衡来过我魏府一次,你认为他前来所为何事?” “真是省亲?” 魏咎嗤笑一声,继续道:“自然不是,他前面就一直在旁敲侧击询问儒家的事,只不过是趁着过年,打着省亲的旗号问询罢了,我前面好不容易才解释清,魏府跟你儒家没任何关系,结果你却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了魏府外。” “你觉得他会不会对我说的话生疑?” 昌贺脸色微变。 他已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但内心,还是有些惊疑不定,他觉得秦落衡来魏府,并非是在询问儒家的事,只不过他实在不敢肯定,万一秦落衡真是来询问儒家情况的,他这冒失的到来,恐怕真会坏事。 昌贺脸色一白。 急促道: “魏公子,此言当真?” “儒家私学之事牵扯甚广,若是真的出事,不仅会牵连儒家,尔等六国贵族也都会被牵连,魏公子,可千万不要说笑。” 闻言。 魏咎目光陡然一沉。 看向昌贺的目光,也带着几分冷意。 他原本只是想吓唬一下昌贺,但昌贺竟敢威胁他们,也不由心生一抹愠怒。 他们六国贵族赔本赚吆喝,结果还要被儒家要挟? 世上岂有这个道理? 魏咎冷哼道:“你觉得我在说谎?” 昌贺目光一滞,摇头道:“私学之事牵扯众多,我是担心出事,这才关心则乱,一时口出不逊,还请魏公子见谅。” 昌贺连忙致歉。 他也知前面是自己失礼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