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众人这才恍然,为什么刚刚的说唱中,沈飞白身披黑袍了。 随即,淡淡的扬琴声、笛声响起。 而其中最为突出的,便是二胡的弱弓起调。 那画着半面妆的沈飞白拿起话筒,张口: “戏一折,水袖起落。” “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 “扇开合,锣鼓响又默。” “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 “……” 淡淡的,温柔的男声从舞台上那人的口中留出。 从戏腔转换为大家熟悉的流行唱法,众人也都开始沉思。 众人皆知沈青山的戏曲少班主身份,那这首歌,是少班主唱的自己么? 短短几句话,一个戏子伶人的形象便悄然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他在高台独舞,在高台歌唱。 台下,是一片的欣然叫好声。 但这出戏结束之后,台下的那些喧嚣却也悄然结束。 看客们纷纷离场,仅只留下他一人在镜前顾影自怜。 这个戏子,显然已经是痴了,痴进了戏里。 这个戏子,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戏了。 “惯将喜怒哀乐都融入粉末。” “陈词唱穿又如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