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可不是嘛,蛊王争霸赛一开,各路牛鬼蛇神都来了。” “妈的,本来还想着能不能捡漏,这回是彻底没希望了,还是不去参赛丢人了。” “说起来,我早上还看见了好几个南疆总校的学员,一起来的。” “干,这些学院派的也来?话说他们有学院的高级炼灵法,还要炼灵虫干什么?啊——老子知道了,那群学院派要的不是炼灵虫,就他妈是馋大祭司的身子。” “你不也是?” “哈哈哈哈!对啊,他妈的,大祭司那身段儿,那脸蛋儿,还是五行级的娘们儿,要是拿到蛊王冠军还被大祭司看上,谁不想跟她在床上滚一滚?” “那群学院派也不一定就是为了女色,炼灵虫毕竟是纯天然的炼灵阵图,可比那些人造炼灵法多一分天道自然。” “可0.01%的成功率太低了,加上莫邪蛊寨的秘法也就勉强到1%,而且还是自己吹的1%,实际上有0.5%就顶天了,而且学院派总是觉得自己发明的东西好,从来看不上这种纯天然的东西啊。” “对啊,害,我看咒术学院是越来越飘了,看不上这看不上那儿的,隔壁大洛的异血武士,啊不,武夫,算了反正都一样,要不是洛始皇的那座长城和祖训拦着,我看现任的大洛神武帝早他妈开始征服世界了,那群大洛武夫都快打破天了,学院还号称异血武士是咒术师的狗呢。” “草踏马的,别提了,老子当年就是给这沙雕学院坑死了。” “哦?怎么说?” “我自学咒术的嘛,然后刚成为一元级的时候拿到了一本学院的书,里面就说异血武士都是咒术师的狗,那我就飘了嘛,有次去抢劫一支大洛小商队,就五六个商贩,见着了其中那个大洛的一元级武夫,还觉得自己很吊,结果一个轻敌,差点给人家用拳头硬生生打死在那里,最后还是靠如影随形术开溜的。” “哈哈哈哈!” “妈的,越想越气,喝酒喝酒!” “喝!” “哈——爽。” “嗯?你看,路边那个一元级怎么穿着白衣服?” “白衣服?不会是新派的吧?” “新派?什么玩意儿?” “新派术师啊,你没听说过么?那群人这些年在紫罗兰帝国,好像都快彻底取缔咒术学院了,咒术学院在紫罗兰帝国开设的紫罗兰总校,连续十年没新生入学了。” “关咱们南疆人屁事。” “好像也是。” “来来来,继续喝酒!” 两个南疆的草根咒术师喝着酒,聊着天。 聊天内容,都被几条街外的李观棋听得一清二楚。 毕竟是三才级武夫的感官能力。 只要他有意识地刻意去听,整座莫邪蛊寨的风吹草动他都能听得见。 “南疆总校?” 李观棋走在街市里,眼眸微眯。 总校的二年级生么。 话说……新派术师? 李观棋听说过,哪怕他在南疆总校待的时间压根没多少,可是在陪赤萧萧玩的那几天里,走在路上,他都听同学们说过。 而在庄远的图书馆里,也有几本难分真假的游记类书籍,提及过这个群体。 那几本书里,通过几个具体事例,描绘了一番新派术师。 总的来说,就是一群试图创新的咒术师,认为术师们如果拘泥于“咒”这个字眼,就注定无法获得更大的突破。 而改变,就要从名字开始。 而旧派咒术师则认为这个“咒”字的寓意很大,最重要的,就是能够时刻提醒人类,不忘记上古时期被咒灵奴役的历史,要以史为镜,不断提高自己。 李观棋只觉得扯淡。 争吵名字换不换? 都是成年人了,扯这些有的没的,这背后肯定又是哪些大人物,准备借新派术师之名,聚集力量,推翻咒术学院的霸主地位,然后自己再成为下一个“学院”。 有意思的是,庄远在这几本书的旁边,还放了另一本书。 那本书的观点就截然不同了,洋洋洒洒十几万字,用十几个故事,翻来覆去,讲来讲去就讲了一码事——新派术师都是数典忘祖之辈,有了新的知识,就打算放弃知识的起源,忘记人类先祖抗争咒灵的历史和过往。 估计也是咒术学院出版的书了。 李观棋对新旧之争没什么感觉。 这玩意儿压根就不是名字的事,是新生势力和旧有势力的碰撞而已。 可如果只计较名字的话…… 咒术师? 术师? 哪个好听? “那女娃还在那儿跪着啊?” “唉,十几天了,也是个可怜人。” “没办法,除冬草太贵了,不可能有人愿意的。” 嗯? 李观棋本来还在思考哪个名字好听,可这时,他听见的声音里,却出现了一条他很感兴趣的讯息。 ……是那个卖身救父的女孩。 李观棋转过身,循着声音走去。 当初他在模拟情况时,要到月底才去买咒虫,也是在月底遇到的。 但事实上,那女孩应该是很早就开始选择卖身救父,只是一直没人买。 绕过莫邪蛊寨的一座座树屋,穿过三条街之后,他来到了一片街市广场。 广场之上,商贩众多,兜售着千奇百怪的商品,有来自莫邪蛊寨本地的,也有来自外地的商贾们,想趁这蛊王争霸赛的大好时节,狠狠赚一笔。 其中,最引人瞩目,足足吸引了三十多个外地人围观的,赫然是一位跪在地上的小女孩。 她看上去约莫十二、三岁的样子,穿着一身对她这个年纪来说,稍显暴露的紫色短裙,露出了手臂、腰腹和大腿。 很显然,她是故意的。 因为这样不仅可以展示她那干净且清秀的脸蛋,而且那些露出来的肌肤,也确实可称一句吹弹可破,肌肤胜雪。 她身前还放着一张木板。 木板上面的字迹,大意就是她父亲中了三级妖魔种——寒风蝎的寒毒,所以需要“除冬草”来祛除体内寒毒。 如果有人愿意给她,那她愿意献出一切。 包括她年轻的身体。 在南疆,十二岁已经不“幼”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