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刺杀? 他目光不着痕迹的瞟向黑鸦,能够成为刺杀目标的,应该就只有他一人。 “这是什么怪病缠身,滚出去。”许平一声冷喝,一脚直踹在她腰上,将她踢出了房间。 房间中的众人,皆是一头雾水,尤其是那个风厉,刚才甚至有种面对女鬼的感觉。 “妈的,这茶楼越来越不像话了,等下得好好教训一下这里的掌柜。” 他骂了一声,许平已经将托盘放在面前桌上,遮挡住暗格,拿出了一个新的白瓷茶壶。 “嘶!” 许平倒吸一口凉气。 你特么的,哪怕是玩图穷匕见,你也玩儿全套的行不,茶壶竟然是空的。 他人麻了,拿着茶壶的手,又轻轻放下,一脸平静,“黑鸦大人,我看天色不早,我码头上的那批木料,麻烦你们尽快找人收一下。” “另外……” 许平压低声音道:“货仓的位置,也请劳烦找个兄弟,带个路。” 茶壶放在了一边,靠里的位置,保证除了许平和黑鸦以外,不会有人碰到。 许平不去倒茶,那黑鸦肯定也不会,毕竟别人的身份摆在那儿,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儿。 一番小插曲,被他不着痕迹的抹平。 黑鸦奇怪刚才的那个小厮,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听许平又提及正事,沉吟后接着刚才的话说道:“小风,你带他们二位去一趟,顺便把码头的木材收回来。” 那名叫做风厉的点点头,许平见状直接起身,拱手:“既然如此,多谢黑鸦大人。” “老李,咱们走。” 说着,两人跟着风厉走出房间,留下一屋子的黑虎帮众。 只是在临走时,他不着痕迹地打出一道隔绝禁制,隔音的同时加固了门窗,一个都跑不掉。 一走出茶楼,三人分别坐上人力车,许平忽然捂着肚子:“不行,我肚子痛,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一边说着,他又冲进了茶楼,询问起茅房来。 钻进只遮挡身体,露出双脚的茅房,一阵恶臭传来,许平屏住呼吸,在无底洞中一掏,“阿娇,就决定是你了。” 不想面前瞬间站着一个脸涂腮红,歪着笑的纸人兄弟,不是姐妹…… 若是有人此时上茅房,便会发现,这茅房里多了一个四脚怪。 谷郠 也行吧,许平一张美人面贴了上去,纸人的身形迅速变化,一阵虚幻的光影抖动,面容失真的纸人,变成了一个浓眉大眼,面容俊朗的帅小伙。 “去吧,飞鸿。” 纸人大步跨出,许平冲出了茶楼,见着老李和那个风厉,正凑在一起找女人,就是抽烟。 他招呼了一声,踏上人力车,三辆车迅速离开此地。 …… 茶楼,一处房间内。 懵逼的杨飞雀此时才回过神来,捂着自己的腰,“刚刚好像有人踢了我一脚?” 自己的妹妹,还有四五个身穿红衣的人,手持兵刃,一脸诧异地看着返回的杨飞雀。 一看装束就知,这些人,正是白莲教的。 他们此行,正是是暗杀黑虎帮的黑鸦。 杨飞燕奇怪道:“诶,姐姐,我们不是说摔杯为号么,你怎么回来了?” 是啊,我怎么回来了? 杨飞燕自己也是摸不着头脑,看着自己腰上的脚印,忽地,心口一阵阵地绞痛。 某位著名医学家在《寓意草》中,曾有记载,“昔有新贵人,马上扬扬得意,未及回寓,一笑而逝。” 现代医学中也认为,大喜过度是一种强刺激,大脑受到这种刺激后,交感神经兴奋,释放大量肾上腺素,心率加快,血压升高,呼吸加促,体温上升,如果超过了人的适应能力,就会造成体内紊乱。 劳情之术中的喜,会对心脏造成极强的压迫,也就是许平控制的好,不然此时此刻,她的心脏早就破碎。 “杨飞雀,你是不是故意的,还想不想要回你们的弟弟了?”一个身穿红衣的瓜子脸女子,手持长剑,冷声问道。 杨飞雀小脸一冷,还没有说话,杨飞燕就不乐意了,直接说道:“既然答应了你们,帮你们灭掉黑虎帮,我们姐妹俩自然不会食言。” 瓜子脸女子冷笑一声:“最好是这样,既然事已如此,你们俩去打头阵,我盯着你们。” “我想起来了……”杨飞雀忽地开口,零碎的记忆慢慢形成一幅画卷。 是许大哥……呸,是那个卖棺材的,竟然和黑虎帮勾结,对自己的同胞下手,狼狈为奸。 而且,好像是他把自己踢出来的,好痛。 腰好痛,嘴角也好痛。 自己傻乐,肯定是她干的。 想起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她一张脸瞬间阴了下去,混迹江湖多年的她,总感觉刚才自己的举动,其实是某人的恶趣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