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不姓张,我姓陶。”虽然不知道赵军为啥那么问,但老头子只告诉他自己姓陶。 “嗯。”赵军闻言,点了点头,忍不住嘀咕道:“你老爷子是够淘的。” 老陶头好像没听见,只将枪一提,好像鼓舞士气一样对赵军说:“小伙子,咱们上!” 说着,端枪就往外走。 赵军紧忙给他拦下。 “又咋的了?”老陶头有些不耐烦地问。 “唉。”赵军感觉心好累,但也只能耐着心给他解释,说:“老爷子,打野猪不能迎头去。” “啊!”老头恍然,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听人说过。” 赵军长出了一口气,对他说:“老爷子,你把枪给我吧,我打。” “那可不行。”老陶头一听就不干了,“你之前说你没打过猎,这我能让你打么?” 赵军:“……” 这时,老头子又自言自语絮叨上了,“我从后边儿过去,斜不楞地瞄它眼珠子,给它一枪,先给它左眼打瞎了,我再绕回去,把它右边眼珠子也打瞎了。这它俩眼瞎了,跑也跑不了多远,你看咋样?” “不咋样。”赵军摇头,道:“要不咱回去吧。” “回什么回?”上年纪的人都倔,老陶头一甩胳膊,对赵军说:“小伙子,你就瞧好吧。” 老头此话一出,赵军感觉自己好像听过类似的话,顿时感觉心里更没底了。 但见老陶头绕道野猪身后,慢慢地往前摸,跨过那白桦树,蹑手蹑脚地往前走,同时端枪瞄着野猪脑袋。 巧的是,野猪恰好此时回头。 老陶头倒是果断,扣动扳机。 就听“嘭”的一声,铁砂如柱而出,噼里啪啦地就打野猪眼睛上。 “嗷……吼儿……” 野猪发出一声惨叫,左眼合上,眼皮缝中有血溢出。 赵军在后面看的惊讶,这老陶头还真是厉害,这一枪打的真准。 而且,还真将那野猪眼睛打瞎一只。 再看老陶头,将身一转,迅速地从兜里掏出大罐头瓶子,把铁砂灌进枪里。然后收好瓶子,又往野猪右边绕去,是要再把野猪右眼打瞎。 可野猪被打瞎一只眼睛,铁砂嵌入眼珠之中,野猪吃疼,往前一顶。 就听嘎嘣一声。 套子折了! 这野猪套子是下套子的人拆了八股油丝绳做的,也不知道这头野猪在这儿挣扎多久,八股油丝绳刚才就只剩下了两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