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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非常非常讨好的语气。

    温衡的手抖的更厉害了，他安静坐在那里，低头看着少年的长靴和女人白皙的半截小腿，连头也不敢抬。

    他爹说过的两个不能得罪的人，他好像全得罪了。

    【叮——原主幸福值+5，当前总幸福值：-50.】

    薛止垂眸看了他一眼，语气很淡很淡，“随便。”

    “唔，那我们去龙城大饭店好吗，他们家的菜还行……”

    少年的声音逐渐变小，舞厅中的人微微回过头看着他们，等到他们走出去后，整个舞厅的人才齐齐松了口气，然后看着门口忍不住低声议论了起来：

    “天哪，那可是顾离啊，顾少帅从来不来这种地方的……”

    “第一歌女真不愧是第一歌女，和薛晚同一批进香泽的那些歌女几乎都嫁给富商做姨太太了，就薛晚一直没嫁，啧，她这一出手就是个大的啊，纱业大亨啊……”

    “别纱业大亨了，人家早就不止做纱业了，现在已经是商业大亨了。”

    “不得了啊，我以前没得罪过她吧……”

    “我反正是没有，有的人要倒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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