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高览之前一直对陈家多有忌惮,其实说白了,还是担心如果袁谭逼迫太甚,陈家会来个鱼死网破而已。 但当袁谭将话挑明之时,高览的思路便得以破开藩篱,立刻想明白了少将军一直以来的依仗。 没错,他们眼下的确是得了徐州。 但他们和此前任何一任徐州牧相比,有一个巨大的差别。 那就是,袁谭也好,高览也罢,乃至于他们带来的三千少年兵,其基本盘都不在徐州。 为什么此前的徐州牧都那么忌惮陈家,无论是最早的陶谦陶恭祖,还是后来的刘备、吕布,都要寻求同陈家合作? 就是因为他们除了徐州这一块地盘外,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想要在徐州站稳脚跟,就必须依靠陈家。 不然,他们连立足之地都没有! 但袁谭不同! 若是陈家不听命令的话,他袁谭完全可以直接掀桌子! …… “有劳州牧久候,元龙心中实在有愧啊。”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陈登再次来到了正堂,一见面便一揖到底,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袁谭看着陈登,眼神玩味,淡淡说道: “陈太守太客气了,袁某眼下可不是什么州牧,这官职不过暂时署理而已,朝廷尚未有明旨下发,陈太守还是叫我袁将军吧。” 听到袁谭的话,陈登表情微变。 袁谭话中的含义,可不只是变上一个称呼那么简单。 袁州牧和袁将军,前者意味着袁谭准备在徐州长久发展。 而后者,则是袁谭在暗示陈登,他随时都会掀桌子走人。 当即,陈登一咬牙,再次长揖而下: “将军何出此言,袁将军自河北出骑兵,破徐州,败曹贼,解徐州生民于倒悬之间,此于天下,于徐州,皆有莫大之功,以将军之威名盛望,莫说署理徐州牧,便是自领徐州,又有何妨!” “哦?” 听到陈登的话,袁谭说道: “我虽是武夫,也知道,想要执政一州,必须要收民心,结士族,只是袁某人初来乍到,一不知徐州民心如何,二也没有带什么好礼,同士族结好,唐突就任徐州牧,只怕会贻笑大方啊。” 陈登眼神中闪过一抹无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