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就是他!” “但......” “斯年既然已跟始皇有过碰面,那为何始皇没有对外公布,而且始皇目前的一切安排,完全没有将斯年当成一个公子对待,反倒像是真的将其当成了一个普通黔首。” “这又是为何?” “我都能认出这是斯年,始皇跟斯年更是有血脉相连的关系,更加没道理认不出,就算始皇有疑虑,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查,应该也能确定斯年身份了。” “始皇难道另有安排和想法?” 华聿想不通。 就在华聿皱眉深思时,铛的铜锣声响起,学室上课了。 华聿回过神,没有再多想,快步离开了。 他狱衙还有案件要处理。 另一边。 秦落衡等人重新回到了学室内。 也不知等了多久。 学室外,终于有了人影。 来人的年纪颇大,发须已经花白,穿着厚冬衣,披着羊皮裘,整个人裹得十分臃肿,步履也有些蹒跚。 他就是令史昌! 进到室内,令史昌开口道: “上次课间,我曾说过带你们去狱衙旁观,但现在城中的情况,你们也清楚,一时半会是去不了的。” “行文方面,想达到‘文无害’,光靠模仿是不行的。” “不同案件所写的行文格式是不同的,所需要的律法也不同,光靠模仿很难真的达成‘文无害’,你们全都教条性的行文,也根本体会不到律法的严谨和森严。” “商君有言:治世不一道,便国不法古。” “治国从来都不是只有一条道路,只要有利于国家,就不一定非要拘泥于古法旧制。” “因而大秦律法也并不是一成不变。” “不过律令更改与你们无关。” “那是陛下、廷尉府和御史府依实情来更改的,你我都只有执行的责任,没有指摘律法的权力。” “你们专注《封诊式》即可。” “你们认识几个字,也明白一些道理,也知道写《封诊式》的规定,‘凡讯狱,必先尽听其言而书之,各展其辞,虽知其訑(dan),勿庸辄诘。其辞已尽书而无解,乃以诘者诘之。’” “但你们不知为何律法会这么定!” “今天这堂课,我就告诉你们,大秦律法的立法之基是什么!” “你们两个进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