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时好几个路人听到顾云娇的话,都停下脚步在旁边看热闹。 其中有个白发的老头,留着几寸长的山羊胡,胡子也白了,他饶有兴趣的盯着顾云娇。 那大婶听到顾云娇说她害人,重重的将刀搁下,冲着顾云娇不耐烦的道:“你这个丫头,是不是有毛病,我怎么切药关你屁事。” “再说了,谁家的大白都是这么切的,不拿水泡软,这个药根本就没办法切!”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赶紧回家吃奶去!” 旁边有几人哄笑起来。 顾云娇用力抿了抿唇,大声道:“不是这样的,本来就有既能保持药性又能让大白变软的办法!” 那大婶也不理顾云娇了,又从水里捞了一个出来,继续切。 这时那个白发老头出声道:“小姑娘,你说她将大白泡在水里不对,那你说说看,要用什么办法既让大白保持药性,又能让它变软。” 顾云娇清晰的道:“取河沙用水淋湿,将大白埋在湿沙中,等到大白变软,之后抢水冲洗干净,然后再切,如此便能最大程度的保持药性。” 白发老头摸着胡子想了想,缓缓点头,“有道理,那沙子吸不了药性,果然比水泡要好。” 他接着对顾云娇一拱手,“老夫受教了。” “果然是活到老学到老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