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城南的一处两进宅院里,孙掌柜躺在床上呻吟着。 一个妇人端着一碗药进来放在床头,然后轻轻摇了下他的肩,“起来喝药。” 孙掌柜慢慢从床上撑起,靠在床头。 此刻,他的右半边脸,从眼窝开始,一直延伸到嘴角,全都是一片紫色的血瘀。 妇人端起药碗递给他,“你身上的伤,都几天了还不见好,要不,我一会儿去仁心堂买瓶跌打油给你擦擦。” 孙掌柜猛然大怒,将手里的药碗砸了出去,“不要在我面前提仁心堂!” 药碗砸在地上碎片横飞,汁水四溅。 妇人气极了,“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这药洒了,我还得重新给你煎!” “再说,本来就是你自己的错!” “我听说仁心堂现在一天只看二十个病人,那多的病人怎么办?要是咱们家的铺子还开着,兴许就往咱们家去了!” “都是你性子急,不过是两天没生意,就想出些昏招,结果弄出了大事!” 她起身拿了扫帚,一边扫地上的碎瓷片,一边还不停的絮叨:“便是出了事,你赔银子也就算了,你个死鬼,又舍不得银子,最后搞成这样怪谁?” “自己受伤了不说,铺子里啥都没有了,这损失足有几千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