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岳暗暗咋舌,这么个弄法,那刘洪还能活几天? 忽听然耳旁一痒,却是屈嫣儿贴了过来,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岳哥哥,那事儿很舒服吗?” 白岳一回头,便见众女皆在身后,个个面红耳赤,听屈嫣儿问了这么一句,神色都变得奇怪起来。 始作俑者却浑然未经,是满脸的求知欲。 白岳没好气的说: “我又不是女人,怎么知道?” 屈嫣儿道: “你看那殷小姐,满脸潮红,神色也颇满足,期间房中传来声响,听上去也极为欢愉,想必是极受用的……” 白岳脸一黑,瞪眼道: “闻樱,给你一年时间,教会这傻丫头礼义廉耻。若教不好,为夫家法伺候,打你屁股!” 闻樱听了前半句,正要应下。 可后半截一出来,登时羞得满面通红,什么为夫? 人家,还没答应你呢…… 就在这时,白岳忽然“咦”的一声,原来有一道金光遁入刘洪那屋去了,慌忙将控着须弥芥子,跟了过去。 一进那屋,顿时眉头大皱。 那刘洪赤身而躺,榻上靡靡湿渍,只是他面色煞白,眼神涣散,胸腹间急剧起伏,一副快死了的模样。 那金光逡巡一周,现出身来。 “地藏王?!” 白岳大吃一惊,这货怎么也进来了? 却见地藏王立在榻前,面色不悲不喜,忽然嫌恶的说: “没用的东西!” 遂轻轻摁下一掌,那赤精的刘洪合床榻一起,登时消失无踪,地藏王的形貌却急剧变化,顷刻间又变作刘洪模样。 把手一挥,床榻俨然,又复新貌。 刘洪(地藏王)便坐于榻上,忽然手做捻花,朝殷小姐那屋弹出一指,不一时听得“吱呀”一声。 脚步声渐渐走进,推开房门,却是殷小姐去而复返,便探进头来,却朝(刘洪)嫣然一笑,才款款走上前来。 行进间,一层层脱下衣衫。 白花花的一团,腻了过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