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韩攸宁仰望着牌匾,“我尚未见到定国公,却从外祖母那里听说了不少。他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为大周带来安定,为亲人带来荣耀富贵。” 她转头看向韩清婉,“府中诸人都视他为天吧?” 韩清婉脸色微滞,不知是否是她多心,总觉得陈攸宁话里话外在说二房是仰仗着大房的庇护过活,该心存感激才是。 可韩攸宁一脸天真,一副痴肥模样,又不似是有此精明心思的人。 大伯父承袭国公爵位,享受世人敬仰,万千荣耀加身,他做这些理所应当,还想让他们感恩戴德不成? 父亲也是祖父的儿子,他又差在哪里,只能这么就卑躬屈膝的过活! 那些官员对大伯父点头哈腰,对父亲时却颐指气使,那些郡王郡主对世子亲近仰慕,对她和二哥爱答不理,难道他们活该受这些? 韩清婉脸上带着孺慕,微笑道,“大伯父是很厉害。” 韩攸宁唇角露出讥讽笑意,她这般含糊其辞,竟连嘴上承认大房的功劳都做不到。 小温氏和韩锐离得她们不远,自然也听到了这番对话,韩锐面露不喜,沉着脸进了府门。 这乡野丫头果真不识抬举,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东西,竟还敲打起府里的主子来了! 定国公府修建得恢弘大气,却算不上富贵,里面的树木花草都很寻常,庭院也是半旧不新,是多年未曾粉刷修缮的样子。 也就先前王府里流传下来的高大香樟树,给这府里装点了些门面。 小温氏主持府中中馈,一向是做出府中拮据的样子,府中产业已悉数在她手中,连陈蔓的嫁妆都在她手中,收益丰厚,却还不时向韩钧哭穷。 韩钧便将薪俸赏赐,还有战后得的财物,悉数交给小温氏打理。他以为的是,韩府大房二房是一体的,荣辱与共。他添进去的银钱,也不过是肉烂锅里,横竖便宜不了旁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