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翊坤宫的王贵妃礼佛七日,身子果然好转。 在感叹佛法精妙之余,也信了韩攸宁“玉碎挡灾”的说法。 只是在七日之后,她的生活起居恢复正常,过了没多久,身子又开始不适,头痛欲裂,性情狂躁。 太医院的的太医每日的去开药看诊,都无济于事。 就在清德大师做法事期间,王贵妃差人到定国公府来请大师进宫,可几次相请都不得。 王贵妃本有自己的高傲,不想相求于韩攸宁,可在又一次痛晕过去之后,她差林公公到了定国公府。 林公公捧着一匣子小东珠,还有两颗大东珠,点头哈腰的,“娘娘听说了贵府里的事,很是恼怒,差人打了刘院使二十板子。这些东珠县主您收着,就当是压惊的。” 韩攸宁笑吟吟地接了,“替我谢过娘娘。林公公慢走不送。” 林公公苦着脸,“县主您就行行好,去宫里看看娘娘,娘娘昨儿晚上头痛得晕了过去……” 韩攸宁笑道,“公公说笑了,我又不是大夫,进宫又什么用?” 林公公恭维道,“您不是大夫,可是得道高僧的师叔呢!上次您给娘娘支了招,娘娘可是松快了一些日子。” 韩攸宁道,“我知道的也就那么多,旁的,怕也帮不了娘娘了。” 林公公谄笑着,“您不是还有玄智大师亲手抄写的《地藏经》用了几十年的木鱼嘛。听说,那都是厉害的法器,能驱邪祟,增福寿……” “不不不,那都是不值钱的破烂玩意儿,只配给小太监玩的。” “县主您消消气……” 林公公往前靠近了两步,低声道,“县主有所不知,上次您离宫之后,娘娘就打了白芷板子,将她从掌事宫女贬为粗使宫女。这最近娘娘病的又厉害了,便觉得是没有这两样法器镇着的缘故,就把白芷给杖毙了。” 韩攸宁皱了皱眉,“罢了,我就走一遭,说不得你这差事没办成,也要得个白芷的下场。” 林公公面露喜色,感恩戴德地跪下磕头,“谢县主体恤奴才!” 韩攸宁让他起来,叹道,“宫里的事我原不愿掺和进去,以后还不知会有多少麻烦……” “县主的大恩,老奴记下了。您放心,您但凡有什么用的到奴才的,尽管开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