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庆明帝见王贵妃神色,淡淡问道,“爱妃身子不好,便在宫里歇着,怎还要大老远来御书房?” 王贵妃苦笑,“臣妾若是不来,皇上是要责难太子独断行事了吧。” 庆明帝蹙眉,“这是公务,爱妃僭越了。你这头痛病,便该少思虑,遇事心胸开阔一些,才能慢慢好转。” 王贵妃暗暗冷笑。 在皇上的眼里,她就是那种心胸狭隘,锱铢必较的女人。 这头痛,便是她自己活该得来的! 她紧紧扶着椅子扶手,压下怒气,虚弱道,“臣妾这头痛哪里是病,是被人下了毒,每日给臣妾请平安脉的便是刘院使,以他的医术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太子将刘院使抄家,明面上是为永平侯案,实则是一片孝心怒极而为之!” 赵宸目光微动,转头看向韩攸宁。 庆明帝站起了身,踱步到王贵妃面前,盯着她,“你如何得知自己被下毒了,为何不与朕说?” 王贵妃道,“臣妾这些日子,只要是在小佛堂礼佛,头痛的便会轻,可一旦回了殿房,头痛就会加重。次数多了,又想起之前斋戒时没燃熏香头痛病便好了,便对殿内用的熏香起了疑心。昨日臣妾将那熏香泡了水,又用水泡了馒头喂给两只老鼠吃,老鼠没过多久都死了。臣妾尚未查到真凶是谁,本不欲声张……” 她叹了口气,“当时太子恰好在,他如何能想不明白刘院使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没成想,他最终是没按捺住怒气,鲁莽行事了。” 庆明帝紧缩着眸子,脸上闪过冷意,吩咐吴俭,“你去翊坤宫取熏香来,再捉几只老鼠或者旁的活物来。” 吴俭应诺退了出去。 庆明帝继续问王贵妃,“你让昭平县主进宫,又是为了何事?” 王贵妃道,“臣妾记得县主说过‘玉碎挡灾’,便想问问她,能不能看出在灾是出在哪里。” 庆明帝抬头,利眸盯着韩攸宁,问道,“你可是看出来了?” 韩攸宁福了福身,“回皇上,臣女并无那般本事。” 此回答打消了几分庆明帝的猜疑。 如果她说看出来了,他倒要怀疑,两人是不是串通好了的。 庆明帝又问,“那刘院使是温如春的儿子,你平日里与他们接触也颇多,你可看出他有什么不妥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