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秋叶跪在地上,“奴婢秋叶,给大小姐请安。” 韩攸宁扶她起来,笑看着她。 秋叶长得清秀,许是练武所致,目光沉静。 秋叶实则是个沉默的性子,可后来她的眼睛看不见了,只能听声音。秋叶就变成了话痨,每天叽叽喳喳地话不停。 韩攸宁拉她略显粗糙的手往塌边走,指着榻上桌上的衣料,“秋叶,我们正在挑衣料呢,你也来一起看看,恰好你也做几身。” 对韩攸宁的热情,秋叶有些意外。 她站在一旁,看着韩攸宁拿着一块块衣料在她身上比量。 铃儿难得多了个伴儿,也一起跟着凑热闹,多了个人,房里顿时比以前热闹了许多。 被女儿忽略的韩钧悄悄地走了。 主仆三人各自选好了衣料,便备了茶水点心,围着炭盆说话。 大多是韩攸宁和铃儿在问,秋叶在答。 秋叶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她和大小姐从来没有过接触,为何大小姐待她就像是多年的主仆一般。 小姐为她挑的衣料都是她喜欢的,小姐递给她的点心是她爱吃的,小姐沏的茶水也是她喜欢的。 秋叶看着韩攸宁的笑颜,犹豫了一下,说道,“大小姐,国公爷最近过得不太好。” 韩攸宁收了笑,“你说说。” 秋叶道,“国公爷最近回院子都很晚,回去后就喝酒,常常喝到后半夜。每日能睡一两个时辰。” 韩攸宁是知道父亲最近情绪不稳。 懊悔,希望,失望,各种情绪交错折磨着他。 他每日不去早朝,全部心思都在寻找母亲的下落上。 庄子上的佃户,附近的村民,他亲自挨个走访询问。当年跟去的侍卫,他一遍遍地反复询问甚至刑讯,可是却毫无头绪。 时隔十五年,实在是太难了。 她去了外院。 父亲不在外书房,侍卫说他在练武场。 韩攸宁又去了练武场。 韩钧一身黑色短打,在与七八个侍卫对打。 侍卫们被打得伤痕鼻青脸肿,可韩钧却毫不手软,不停吼着,“起来,再打!” 韩攸宁喊了声,“父亲!” 韩钧这才停了手,往韩攸宁这边走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