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臭丫头分明是公报私仇,想着法地看他笑话! 韩攸宁嗤笑,“没介绍吗?人家十几二十岁了,你还逼着人家喊你舅父舅姥爷,谁乐意?也就那些三五岁的小娃娃不懂事,只要给糖吃喊什么都行。” 陈衡戈略略有些心虚,“按辈分本就是如此嘛。陆小侯爷就叫着,赵湘儿也叫着,怎地旁人就喊不得了?” “他们那是与我亲近,不跟你计较这些!” 想到赵湘儿,韩攸宁闷闷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湘儿会不会受牵连。” 陈衡戈听出了话外之音,“受牵连?成郡王府出事了?” “嗯,成郡王被解了职,接下来会怎样谁也不好说。” 陈衡戈问,“因着什么?” 韩攸宁摇头,“现在就是不知缘由。” 她心中有些猜测,但是并不敢肯定。 陈衡戈眼珠一转,“我倒是猜到几分。” 韩攸宁不以为意,“你倒说来听听。” 陈衡戈下巴点了点茶盏,“渴了。” 韩攸宁习惯了这个人卖关子的臭毛病。她拿起茶壶替他斟茶,端到他手里。 “说吧,陈七少爷。” 陈衡戈不太满意她的态度,不过当着晋王的面,也不好过于强求。毕竟惹恼了晋王,后面便是加倍的课业和练功,受罪的还是自己。 他翘着二郎腿,不紧不慢喝茶。 一盏喝罢,眼看着妹妹的耐心耗尽,手就要探过来拧耳朵了,他方道,“那镇国公世子对赵湘儿颇有意,想必是皇上知道了这个,怀疑成郡王与镇国公勾结吧?” 韩攸宁急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我们刚到京城那日啊。” 陈衡戈唾沫横飞,绘声绘色讲了一遍镇国公世子献媚,却在他手中没有讨到半分好处的经过。 韩攸宁心底的猜测又确定了几分,她道,“说起来,我也想到一件事。前世在太子府宴会上,我曾见到赵湘儿和她夫君赴宴,他夫君长得高大清瘦,颇为阴沉。我不知他是谁,只记得他阴沉的模样。今年过年时镇国公世子去王府请安,我看他的模样,似乎就是赵湘儿的夫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