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承渊道,“南漳针对的是攸宁,方惹下如此祸事。此事虽错在南漳,可臣弟心底不安,觉得无论如何也该来向皇嫂赔个不是。” “七弟多虑了,错了的人该承担后果,无辜之人朕也不会无端迁怒。”他瞥了赵承渊一眼,“怎么,在七弟眼里,朕便是那种睚眦必究是非不分的人吗?” 赵承渊笑道,“皇兄不计较是皇兄心胸开阔,可臣弟却不能装糊涂。就像南漳犯错,忠国公夫人今日便在攸宁和成郡王妃面前好一通赔罪。” “忠国公夫人?她说什么了?” 赵承渊道,“她说太后在赏赐攸宁宝石头面之后,南漳心生嫉恨,抱怨太后对攸宁太过宠爱。她没想到南漳会因此而生出害攸宁的心思,没能提醒攸宁,是她之过。” 庆明帝眉心略松。 “这么说,南漳害人,皆是嫉恨而起,并非疑心晋王妃害她。” 赵承渊道,“忠国公夫人一语点醒梦中人,想必真正的缘由是如此了。” 庆明帝颔首,“南漳被母后宠坏了,但凡有人抢他的东西,她便受不了,非毁了那人不可。” 他合上匣子,“赔罪礼朕收了,朕一会还要去陪皇后用晚膳,就不留你了。” 赵承渊起身,“如此,不打扰皇兄了。” “吴俭,送晋王。” 吴俭应是,躬身跟在赵承渊身后。 两刻钟后,吴俭回来。 “皇上,晋王出宫了。” 赵承渊淡声问,“他可说什么了?” 吴俭不敢隐瞒,双手呈上一张银票,“王爷给了奴才一千两银票,话里话外打探皇上您有对晋王妃心生不喜的话。” 庆明帝没有收银票,“晋王难得赏人银子,既然是给你的,你便收下吧。” “谢皇上。” 吴俭将银票收入怀中,又殷勤地给庆明帝倒茶。 庆明帝喝了口茶,感慨道,“晋王对晋王妃也算是情根深种了,他今日拜年是假,跟母后和解是假,来帮晋王妃撇清干系才是真。” 吴俭躬身候在一旁,挠头疑惑道,“皇上您又没发落晋王妃,晋王这般杞人忧天,奴才愚钝,当真是看不明白。” 庆明帝道,“今日王家被降爵,丹阳被褫夺封号,恐怕是吓到他了。 昨日南漳设计陷害晋王妃,是因知晓自己得了血证,而晋王妃是害她之人。朕若是细究起来,晋王妃害人在先,脱不了干系。他之前低估了朕的怒气,今日来,是将南漳害人的缘由给改了,让朕没有发落晋王妃的由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