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婚宴-《她一个毒妃能有什么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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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绝心里有些紧张,苏林晚酒量不好,酒品也不好。
他有些担心今晚宾客都散场后的情形。
好在陈简是个明白人,没让苏林晚沾上一滴酒。所有的酒都被他一人喝光。
看着满桌东倒西歪的人,陈简站起身对着顾言绝和苏林晚道:“王爷,阿晚,时候不早了,我告辞了。”
苏林晚拍手大笑:“我只知道你酒量好,谁知竟然这样好。今日多亏了你,不然我此时已经不省人事。墨风……”
习惯的叫墨风,结果墨风已经瘫坐在椅子下,两眼发直的盯着那对金簪,不时的打嗝。
陈简含笑看着她,点点头。女子的一缕头发有些散了,他很想伸手帮她盘好,看到她身上的大红的喜服,终究是忍住。
那一缕头发他会亲手盘上,不过不是今日而已。
“别叫墨风了,他醉了,我自己可以,不用他送。告辞。”
陈简和苏林晚说完便转身离开,待的越久越按捺不住。
顾言绝始终没有说话,高深莫测的盯着陈简的背影。面对情深意切的陈简,他第一次有了危机感。
出了肃王府的大门,陈简的腿一下子变软,扶着墙便大吐了起来。
直到他觉得把胆汁都要吐出来,这才被侍卫周毅扶着上了马车。
“将军,你这又是何必,肃王和咱们又不熟。”
陈简靠在马车上,用帕子捂着头:“我和阿晚是过命的交情,替她喝几杯,不算什么。”
“将军,她已经是肃王妃了。”
周毅小心提醒。
将军的心思他知道,可这路不通。
陈简就着那帕子擦了把脸,没有再多说。
一个人叫什么,什么身份有什么关系。
她就是她,名号头衔都是能换的。
能换的。
“墨酒,你让人把他们安置一下,该送回家的送回家。”
也就墨酒还清醒,墨菊更不用说,借着兴头也喝了不少。
苏林晚安排完,推着顾言绝回了云嵩院。
进到屋里,她发了愁。
往日都是墨风帮着他处理这些琐事,这会儿墨风醉了,顾言绝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伺候的,总不能拉过一个下人就用。
玉竹这会儿已经醒了,在二人走进云嵩院时她就出了屋。
此时屋里只剩苏林晚和顾言绝两个人。
红烛跳动,气氛一时暧昧起来。
“王妃,夜深了,不如就寝?”
顾言绝眼角眉梢都是笑,就在床边的轮椅上看着坐立不安的女子。
“那我先帮你换衣服。然后我去月香院那边。”
听着她磕磕巴巴的回答,顾言绝笑意更深,点头不语。
顾言绝的衣服十分繁琐,那腰带解了许久都没能解开,最后还是顾言绝自己动手抽出了大红的腰带。
苏林晚的脸一下了红了起来,一咬牙再次上前扒他的外袍。
“等等。”
女子双手搭在他领口时,顾言绝突然叫停。
二人距离很近,互相之间都能感到对方的鼻息,喷在脸上,酥酥麻麻。
苏林晚向后拉来距离,干巴巴的问:“你干嘛。”
顾言绝默默的从袖子里抽出了一对暗器,又一对,又一对。
见他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卸武器,苏林晚也来了兴致。她凑到顾言绝的腿边,拉起一只袖管,把手伸了进去。
“你真不怕把自己压死。”
她摸到的远比她想想的还要惊人。
十对暗器,两瓶毒粉,一盒银针。
还有一个软软的,香囊。正是那次她亲手绣的那一批,丑的见不得人的香囊。
苏林晚把香囊握在手里,在头顶挥舞,气呼呼的问:“你,你怎么回事,那么丑带在腰上也就罢了,怎么还放一个在袖子里。”
“我觉得好看。”
见苏林晚似乎在找剪刀,顾言绝看也不看她,边脱外袍边道:“那两个是最好的,你若是弄坏了,得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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