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好巧不巧,撞上了出来消食的面首。 “何人胆敢硬闯公主府,眼里还有没有尊卑礼法?” 被一个面首当面呵斥,邰温只觉得热血往脑门上冲,每一根筋脉都叫嚣着,揍他。他身边的家丁斥责:“瞎了你的狗眼,这是驸马。” 面首冷笑:“那也要公主肯承认呀。公主怎么不让你住在府上呢?” 话音刚落,面首就飞出去了,直接撞上了假山,头部鲜血横流。邰温这一腿,用了八成功力,面首命丧当场。 “埋了!”邰温眼不眨,直接吩咐道。 而后,他径自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公主的闺房。 ** 漆黑的夜,漆黑的房间。 赢哲哲回来,小丫鬟正准备点蜡烛,听到邰温的冰冷声音:“你且下去,今日我服侍公主。” 小丫鬟吓了一跳,灰溜溜跑开。 赢哲哲已摸到了烛台,她倒是要看看此时驸马的模样。然而她落入了一个怀抱,男子滚烫的气息荡在她的耳后。 “你要做什么?” “自然是要做驸马对公主才能做的事。”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迤逦相偎傍。 赢哲哲褪去了公主的骄傲与高高在上,如寻常小女子一般,依偎在丈夫邰温怀中。 那是怎样的快乐与痛啊?余韵令人回味,赢哲哲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心里是甜蜜的,可面子上挂不住,赢哲哲抚摸自己疼痛的脖颈,故作训责:“邰温,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犯了什么错?” 邰温已然彻底清醒。昨日的酒劲浑劲儿都化作了冷汗。公主兴师问罪,他一人尚且不怕,可家人呢?祸及家人就大事不妙了。 他跪在了床第当中,态度虔诚,姿态低到尘埃里。“我知错,求公主大人大量,看在夫妻份上,不与我计较。” 没有爪牙的驸马,只会让公主厌憎。赢哲哲胸中憋着口气,怒火烧的更旺,指着邰温鼻子斥:“早知今日,何必昨天?后宅争风吃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闹出人命绝不姑息轻饶。自己在驸马府,闭门思过。” 赢哲哲寄希望他说不,他对抗,像个男人一样有血性。可今天的邰温,逆来顺受,一句忤逆的话都没有。 赢哲哲抄起枕头向他砸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