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霍浔洲站在原地,没说话。 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第一次在医院里见面,她像一只落难的猫,温顺柔弱,但仍积极的寻求帮助。 而这一次,她说,别再帮她了。 她将自己裹成了茧。 化茧而出的不一定是蝴蝶,也有可能是飞蛾。 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她有很严重的自毁倾向。 林善初起身下床,朝他微微颔首:“霍先生,再见。” 侧身而过时,她的手臂被有力的大手钳制。 男人的声音传来。 “我想去祭拜宁老师。” 林善初的母亲姓宁。 林善初告诉他:“我母亲葬在熙山墓园。” 霍浔洲仍旧没有松手。 林善初面带询问:“还有事?” “我没去过熙山墓园。”意思是让她带路。 他的之情看起来有点固执。 林善初沉默片刻:“周末有时间吗?” 几乎是立刻,霍浔洲就说:“有。” 不等林善初说话,霍浔洲就拿出手机:“电话多少?” 林善初犹豫两秒,和他交换了电话。 离开时,她在门口遇到了霍浔洲的保嫖兼司机厉莫。 “林小姐醒啦。”他面相有些凶,语气却真诚热情。 林善初礼貌的应了一声:“嗯。” 看着林善初的身影远去,厉莫进门,问霍浔洲:“大哥,你就这样让林小姐自己回家?” 霍浔洲朝他看过来。 平静无波的眼神。 厉莫有点摸不着头脑,小声嘟囔:“你不是喜欢她吗?” 霍浔洲皱眉:“南幕和你说了什么?” 厉莫一向话少,现在却这样问他,指定是话多的南幕对他说了奇怪的话。 “他没跟我说什么,是我自己感觉出来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