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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与其相反的是，樊哙也同样听不懂蛮族语言，心中只认为这叽里呱啦的是一堆鸟语。

    不过对蛮族语言他还是知道的。

    毕竟他可没少在宫里呆。

    只是他没想到，眼前这些让人听不懂的鸟语，竟然是蛮族语言！

    “对！这便是蛮族语言。”廖天明轻轻点头回应道。

    “这玩意儿很难学吗？”樊哙露出耿耿不解的面容道。

    “非常难学，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非常难学，一千万个人只有一个人会学蛮族语言，甚至学的还有可能不太标准。”廖天明轻声道。

    一千万人只有一人学会。

    而且还有可能学的不太标准。

    我去～这鸟语有这么难学吗？

    樊哙此刻内心惊愕不已，甚至一脸的郁闷。

    本来他还不相信，不过看到对方那诚恳的样子，似乎真的有他说的那样……

    很快，就在众人疑惑之时，那名正在门前与蛮族战士交流的锦衣卫，将手中头颅丢给蛮族将士，随即便来到樊哙、廖天明他们面前。

    “锦衣卫百户杨德，拜见二位将军！”

    “嗯！”

    两人轻轻点头，内心充满好奇的樊哙，疑惑的询问道：“杨德，你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你小子怎么会蛮族语言？”

    或许廖天明不认识杨德，但这并不代表他不认识。

    之前攻占许多城池，也就是之前的龙元侯府，眼前这小子可没少出现在他们面前。

    久而久之，他也开始熟悉对方。

    可到现在为止，他依旧搞不懂这小子怎么会蛮族语言。

    锦衣卫百户杨德，面带微笑的轻轻摇头，道：“二位将军，此乃锦衣卫秘密，恕杨德不能告诉你们。”

    不是他不想告诉对方，而自己因为有特殊的条令，一些不能说的秘密绝不能透露出。

    哪怕对方是同僚，那也绝对不可能说出。

    除非他们的君王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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