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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不是伤口疼，而是肩膀疼？

    “你肩膀受伤了？”姜灿沉声问道，“除了肩胛骨那里，你还受了别的伤？”

    “没有，我没事。”顾篱落抿唇，她拂开姜灿的手，站直了道：“我们走吧。”

    “怎么没事？你都疼得站不直了……”

    他一边说，一边就伸手去拽顾篱落。

    两人一个急着走，一个往后扯，拉扯间一不小心，顾篱落肩膀处的衣服被姜灿拽了下来，刚好露出刺青一角。

    顾篱落眉头一蹙，立刻将自己的衣服拉了回去。

    可哪怕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姜灿也看见了。

    那个他并不陌生的轮廓。

    “你，你是……”

    姜灿怔怔地看着顾篱落，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对劲，摇了摇头道：“不对，你怎么会……”

    他的话让顾篱落微顿，不过这个时候，她也没有心思去问姜灿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她什么都没说，姜灿却直直地盯着她，不住地上下打量。

    几秒钟的时间里，他的神色来回不停地变换，像是在进行着什么巨大的思想拉扯和心理斗争似的。

    “你，你竟然……”姜灿指着顾篱落，可每次都是话到一半，又给咽了回去。

    顾篱落打断他的纠结，冷声道：“有话回去说，现在先走。”

    姜灿也知道这会儿不是问这些事情的好时机，见顾篱落要走，他迟疑了下伸手拉住她道：“等一下。”

    说着，他抬手将脖子上的平安扣又解了下来，不由分说地给顾篱落戴了上去。

    顾篱落皱眉：“我不是说了我不用……”

    “戴着吧，有用。”姜灿对她笑笑，顾篱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这一刻的姜灿，比之看到她刺青之前的那个他，眼中似乎多了几分不一样。

    他执意要她戴，顾篱落也不再推脱，点点头转身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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