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过姜元瞻于这些事上似滴水不漏。 请一顿饭,这事儿揭过不提,往后就没有什么人情账可说的。 只是他原也不必急在这一时。 赵行脚下慢了些:“姜元瞻。” 姜元瞻听他声音比方才不知要郑重多少,心头微叹,也不看赵行,只目视前方:“你既知道态度,何必非要问?” 赵行闻言眉眼一沉:“若真有什么,你以为自己能够置身事外?” “我不能。” 姜元瞻面沉如水,语气不善:“生于士族,身在朝堂,这些事情一旦发生,避无可避,谁也别想躲开。 尽管心里再不情愿——即便是眼下,我也不得不承认,他若真是那样的心思,本就是冲着沛国公府而来,不遗余力的打压,是因为你和珠珠的婚事。 明年官家赐婚后,世人都会认为沛国公府和你是绑在一块儿的,我怎么置身事外?” 听他这么说,赵行几不可闻叹了口气:“你心存侥幸。” 不只是他,连姑母也会说,最好是他们想错了。 姜元瞻无话可说。 赵行拍拍他肩膀:“有件事,看样子你大兄也没跟你说过。” 姜元瞻侧目扫去,只拿眼神问他。 “当年赵奕回京途中,他乳母病故,回宫后他病了有三个月,御医说是伤心郁结,加上受惊所致,父皇和母后问了护送他回京的人,无人知他因何而受到惊吓。 好在三个月后,他病愈,母后不愿再提此事,怕他一时想起来,又要不好。 之后这么多年,谁都没再提过。 这事儿你还记得吧?” 姜元瞻当然记得。 那时候他觉得赵奕很没出息。 他十岁那会儿已经能跟着父兄到猎场上去射猎了,虽然人小力气没有那么大,拉不开太重的弓,但射个兔子打只野鸡,还是不成问题的。 哪像赵奕。 回京途中赶路而已,死了乳母固然该伤心,可也不知遇上些什么,竟然叫吓病了。 可不是很不中用吗? 这话后来在家里也说过两回,阿耶倒没管他,反而是大兄后来有一回板着脸把他教训了一顿,勒令他今后再不许提起这些事情,见他点头答应,才放他离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