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啧了声,环着手臂靠在车厢上,不大放心的叮嘱周宛宁:“今儿这个事,你不要在二哥哥跟前说漏了嘴。” 周宛宁既意外,又心口抽着疼。 郑双宜是针对姜莞,她看得出来,可被人针对了,不能还击回去,反而要处处退让,姜莞长这么大也没干过这样的事。 破天荒的头一遭。 全是因为郑皇后。 周宛宁闷闷的:“我还是觉得憋屈。” 姜莞噗嗤笑出声来:“要不然等她们姊妹走了,我陪着你去横行霸道,欺男霸女? 再或者,咱们挑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把人骗出来, 学我二兄那样,给她套了麻袋, 闷着头把她打一顿,解解气?” 裴清沅知她这都是玩笑话,还是不免戳她:“你说说倒是轻松随意,就怕宁宁要当真,回头真干了这事儿,我看你怎么收场!” 她要收什么场? 谁打算真的退让隐忍了。 谷參 郑双宜不到她面前作威作福,她可以眼不见为净,先紧着赵行,不管那些人。 但她非要恶心到她跟前来,还指望她把这口气咽下去吗? 姜莞一抬手,指尖触碰到自己脖颈处,抚了两把。 纤细的,也是脆弱的。 所以郑双宜要取她性命,才会那样容易。 死前还要痛苦折磨她一场——白绫缠在她脖上,勒紧了,窒息感缓缓没顶,死亡一点点降临的时候,除了泼天恨意之外,其实也会有恐慌和惊惧。 偏她想死都不行。 在将死那一刻,白绫骤然松开,她重获自由,大口呼吸,似乎得到了重生。 如此循环往复,是最痛苦的折磨。 在她精疲力尽,求死不能的时候,再灌下一杯穿肠烂肺的毒酒。 人命真轻贱。 姜莞合上眼,把那些场景从脑海中挥散开。 她有些反悔了。 “倒也不用受她的气。” 第(2/3)页